“難怪我說你怎么一盆盆漲水只往下潑?原來是你與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開始的時候是二人唇槍舌戰。石林、石謹放學也加入其中。二人異口同聲手戳趙玉泉詢問罵誰“小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
石坤叫喚二人進門。石坤:
“你堵塞了我的下水管,我不往下潑還能往上潑?”又露譏諷笑道:
“就算我想往上潑,上天也要接收啊?你能你來往上潑?”
趙玉泉認為石坤耍賴。趙玉泉要他下樓去打量下水管道到底是自然堵塞還是人為堵塞。
于是,二人來到一樓下水管道口。石坤提起黑皮管,一團淤物裸露出來。石坤以火鉗夾起甩落地面,黑水卻飛濺趙玉泉褲腿。石坤定睛打量。卻發現了踢出的鱔魚骨或頭。石坤明確他家從未倒下這東西。
趙玉泉說這個下水道口是與一樓的相連,鱔魚骨是家里倒下去的,但也不是有意堵塞。石坤強調這類淤物要倒進垃圾桶,倒下水道定是要堵塞的。趙玉泉:
“就算這件事我做錯了,但你家也不能不調查就認定我家是有意所為啊?將臟水從二樓傾瀉下來不說,還濺我一褲腿。”
石坤兩眼一鼓干瞪。石坤:
“我已經倒了,濺了,你要咋地?”說著,又將黑皮管甩將過去。趙玉泉一把抓住,但鞋面上還是被飛濺污點。頓時,臭氣熏天。趙玉泉也模仿甩過去。于是,二人動手。趙玉泉一介文弱書生瞬間推搡就已滿褲子的淤黑點點。
趙曉琴回家,該發生的已發生。趙曉琴上樓找石家人理論。雖然趙玉泉阻擋,但趙曉琴得到了應有的理待。
要說,石坤的態度根本不可能表現禮儀。那么,趙曉琴得到的禮待又從何而來呢?
原來,石強跑車回家,便也聽聞。但見趙曉琴一雙明眸先含情,禮讓三分先了解,又是解釋又說明。石強的心猶如小鹿奔扎歡快。一來二去,二人開始偷偷約會。
趙玉泉很快覺察。
世間的情愫大抵如此,有時發生在兩個仇視家庭的愛情實在不是兩個家庭的粘合劑,恰恰相反,倒是兩個家庭矛盾激化的增添劑。正如二人的愛情,遭至兩家人的強烈反對不說,陳潔還與死下達最后通牒。趙玉泉重提郭新盛。二人只好暫緩焦點。私底下,卻因反對越發地難舍難分了。恍惚間,只感覺彼此正是彼此的今生。
趙家人態度強硬。石家人也不差。石強以趙曉琴的通情達理論道。所幸,趙曉琴進入沾益毛紡廠,石強不時便將車輛停放在沾益,卻也了怯了相思之苦。
趙玉泉的失望是對石坤居住二樓強勢欺人的失望。如果僅是如此,那么仇人相見分別錯開便也罷了。問題是二人隱秘往來,趙玉泉的失望便從對石坤的失望轉移到恨鐵不成鋼的失望上來了。趙曉琴減少回家。趙玉泉攜帶陳潔便以賈中華的家為家。飯后再打包一碗捎帶回去,趙曉敏尚可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