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救星來了!”干瘦的臉上展露笑容,這讓呂玉仙感覺很是怪異。一臉的莫名,忙追問什么叫“救星”?
于是,道出退婚一事。呂梅仙:
“我的嘴又笨,只怕找不到話說,而你姐夫說不上兩句便又發哮喘。眼下,去當這說客,只有你出馬最適合的了。”
孟浩然:“在我們這個大家庭中,唯有他三娘最潑辣,且最明事理口才又好。這事唯有交給你才能找補回來,非你莫屬了。”
呂玉仙:“什么我最‘潑辣’?我是有理講話才挺直了腰桿。”
孟浩然忙奉承說:
“我說你‘潑辣’,當然是說你‘明事理’后的膽魄。”
又說:“沒有‘明事理’的前提,哪個人有‘潑辣’的膽魄?!”
夫妻二人忙又說一番好話。孟浩然指出呂梅仙沒有你嘴巧。當然,斥責孟建中是免不了的。呂玉仙經不住二人的死磨硬泡終于點頭。但是,呂玉仙提出解決了孟建中退婚之事要呂梅仙陪同一道去白大村探望呂國珍。
語言,它應用巧妙就是一門藝術。孟浩然再次發覺,憑借這門藝術,呂玉仙就能接過他家里最大利益化的接力棒。
接下來,呂玉仙又了解訂婚的前后過程。
第二天一早,孟建中帶領去了羊街。孟建中只將來意說明。其父母一聽一臉的陰沉。
孟建中退婚。女方父母只說你家欺負人。悔婚,還好意思坐到家里來?
“坐到家里來”,其潛在含義就是將之后索賠彩禮給堵死。
呂玉仙忙賠了不是又迎上笑臉。又策略道出姑娘的人才孟家無話可說,只是逢年過節的去縣城進屋也不知道幫助做些家務事。便將女兒從房中叫喚出。質問可曾幫助収碗洗菜。彭淑芬只是沉默著打量各自的鼻尖。
呂玉仙:“老大哥,你也知道我二姐家是個大家庭,而這侄兒又是家里的長子。你們將心比心,若換做是你們這樣一大家子迎媳婦進門,能否將她供起來養?我是承認人才上她是沒舍可挑剔,但我們也不能把她當花瓶供上供桌吧?”
原本甚是有理,這樣一聽便沉默下來。稍做思考,其父冷冷說,若我家女兒有錯,我們會說服教育,也不用這樣急于來退婚。在農村被退婚便是打我們的臉,叫我二老今后還咋好意思出門?呂玉仙忙說這主要得問兩位當事人。便轉身尋了孟建中眼神望去。只沉著臉子不應聲。呂玉仙一看便也明白——沒得商量。心想無論怎樣便也要讓人家聽到其態度。又清清嗓子。呂玉仙:
“建中,你可聽見人家說的話了?”
孟建中:“我又不是聾了,怎會聽不見?!”
呂玉仙:“那你對他們的提議可有意見?”
又說:“人家二老也是明事理的人。”
孟建中白了呂玉仙一眼,心想來時便說明來意,怎這三娘聽了人家的話,于是乎便失去了主心骨。孟建中甕聲甕氣:
“打死我都不回頭,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
呂玉仙即刻又換了笑臉迎了過去。只說,老大哥,方才你也是聽見了的,只怕這倆孩子平日里的就互不滿意相處不好,一直在制氣,冰凍三尺,也不是今日一下子就能融化的。
其父一聽,將眼光掃視在彭淑芬身上。只問你是啥態度。臉子早已死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半響,彭淑芬:
“既然人家要退,我還能死皮賴臉不成?又不是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只剩他——孟建中一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接下來的事便好辦多了。便商量退還聘禮細節。其父母提出退回六成。呂玉仙堅持八成。又說責任在你家閨女,沒完全退回已夠大度的了。一聽再無話可說,便應了要求。只是到清點時,說還有一套衣服已被閨女洗了。呂玉仙便做主說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