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娘真的幫助了他們不少忙,也幫他們奪回了損失。你吃的又是貓食,三娘奪回來的損失你根本吃不完。留下來帶你去游泳。”
賈杰敏:“你不知道現在是啥季節?”
孟建共樂了。只說良縣氣溫高,天晴即為夏。
賈杰敏說,倒不是不想進去白大村,只是害怕小姨忽然爆發的怪脾氣。
孟建共替賈杰敏決定不去白大村。
賈杰敏還是憂愁。賈杰敏:
“尚若你母親再攆,我又該怎么辦?”
孟建共:“她再攆,我便帶領你去城區的分叉小河入口處玩。我倆游上一天的泳,等天黑了再偷偷回去。”
玩樂還是沒有解決問題。賈杰敏還是決定去白大村。
孟建共緊緊挽住手臂。出了河堤。忽然轉向后街。賈杰敏指出去白大村應該穿過街心直上河堤再出城。孟建共明確走的是捷徑。又說良縣沒有城墻,四通八達皆可出入。
的確,云南的天氣見了陽光便是夏。良縣尤顯。
一條彎曲的小河繞東至北向南流淌直下。二人出了后街。另一條河堤垂直街口。鉛色的石塊交錯河床,歡快的溪流推推搡搡碧波蕩漾。站在拱橋眺望遠方。孟建共介紹沿著這河堤上去,便匯合家門前的那條河流。
孟家門前的河流正是南盤江的分岔河。賈杰敏明白所指之意。
歡快的溪流親吻河堤。交錯的石塊突隱突顯。一塊墓碑暴露出來。賈杰敏困惑。孟建共說這都是沒人認領的墓碑鑲嵌在河堤上可清洗雜物。下了拱橋。一抹額頭。只說燥熱。孟建共嚷嚷下河游泳。賈杰敏懼怕河水深。孟建共明確常常到這一帶,看似很深實則很淺。
于是,水花飛濺;于是,碧波蕩漾;于是,滾鍋沸騰;于是,河水淤邊……
太陽漸漸西斜,散淡的陽光從鉛色綿長的云彩后透出,小燕列隊遠去。賈杰敏試圖上岸。一陣冷風掃過。賈杰敏發顫哆嗦爬不上去。孟建共忙伸出手臂而拽。又緊貼身子取暖。微風吹拂,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打量前方百米處無人。孟建共摟抱行旅去前方收拾。
饑寒攪擾胃液。賈杰敏直叫餓。
孟建共雙眼迷茫。岔河河堤下是一望無際豆田。孟建共掃視四周。賈杰敏打量,只覺迷茫中夾雜著不知所措又夾雜著搗鼓。孟建共手指前方要她轉到荒蕪的地界。于是,二人包餐青豆米。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孟建共這才帶領回走。孟建共說即便回家被體罰不給吃飯,也飽足了。可是,賈杰敏胃里卻又漲又寡。
孟家堂屋。呂梅仙一眼掃視賈杰敏。呂梅仙:
“死y頭,怎么沒有送杰敏去白大村?”
孟建共:“送了。可是,杰敏她走著走著不小心便掉進河里去了……”
孟浩然猛然舉手。孟建共抬腿便跳下天井。孟建中手杵二樓木窗只樂。孟建共:
“你們不相信詢問杰敏?”
呂梅仙轉向賈杰敏。戰戰兢兢。
孟浩然:“不用問她。她跟隨你還不是五瘋五扯的。”
孟建共:“你愛信不信。杰敏,你取出襯衣讓他們看?你襯衣都還潮濕著呢!”
呂梅仙:“她的襯衣潮濕,為何你的襯衣也潮濕?進巷道口時老子一眼便看出映襯潮濕出來了。”
孟建共說為了救落水的她,她便跳進河里。
孟浩然:“怎么不叫河水將你二人沖了走呢?!”
孟建人從小屋出來。目光譏諷。孟建國對視譏笑。甕聲甕氣。孟建人:
“你笑啥?”
孟建國:“笑啥?編框鬧毛好笑唄!”
孟建人含笑出了巷道口。
孟建共手杵水井。孟建共:
“我怎么編框鬧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