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新盛拽住賈中華。呂玉仙迎了上前。呂玉仙:
“什么叫‘狗男女’?自己不要臉,老娘還有孩子們今后還要出門呢!”
賈中華飛起一腳踢了過去。郭新盛眼明手快忽然摟抱腰身退后。飛腳空掃,鞋印擦在褲子上。呂玉仙:
“老子倒是告誡你,一個殘疾人最好不要先動手,否則……”
賈中華:“否則你這對奸夫**難不成還要謀害老子?!”
郭新盛阻止二人。郭新盛:
“爭吵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你倆都冷靜冷靜可好?”
賈中華:“怎么冷靜?她綠帽子都送到老子家里來了。”
呂玉仙:“我再說一遍,一個人最好不要抓屎擦臉。人家說是養孩子了么?”
郭新盛譏諷笑道:
“嬸嬸,任何人聽這話都會從這方面想的。”
呂玉仙解釋,之前提及民族地方的風俗習慣。他說他們地方的狗悟性極高,弟兄幾人前后進門由它迎接分辨,只將誰的帽子叼到屋門前這夜權便定了。
郭新盛有些云里霧里。賈中華卻早有耳聞。又指出尚若沒有曖昧關系怎么可能談論這個問題。
呂玉仙:“你愛咋想便咋想。”
又說:“如果你非要朝這個方向想下去,那這個日子過不下去就不要再過了。”
郭新盛讓二人好好說話。
呂玉仙:“新盛,你不知道你叔叔常常斷章起義。我話都沒有說完就一副猴急的樣子。”
又說:“我說狗有這般悟性,動員他在這里也養一條。他在總站不是被大家公然遍地風流嗎?這樣轉換過來讓狗幫他叼含女人的手帕。于是,他說笑話讓我替他養一個狗。”呂玉仙記憶力特好。她必須咬住一個個關鍵詞。
鉛臉黑眼。賈中華:
“編,你只管編。”說著,食指尖尖戳指上去。
呂玉仙后退。呂玉仙:
“懶得跟你說!”
賈中華:“狗是以‘只’來說的,只有人才以‘個’論。”
腦子一轉。呂玉仙:
“要不怎么不說是漢族地區的人跟民族地區的人有區別呢?紅河還以‘一點人’論一個人呢!”
賈中華眼掃地面。又抬起。賈中華:
“狗呢?”
沒弄明白。呂玉仙狐疑。
郭新盛:“叔叔的意思可是問,你幫他養的狗在哪里?”
賈中華黑眼。呂玉仙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