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撕裂還可以重寫。賈杰敏吃驚她對她的認識。賈杰敏:
“如果說你對我有了‘陰險’、‘提防’這樣的認識還能繼續跟我保持交往,那說明你也不簡單。”
鄧艷芬即刻說明這是身邊人的誤導。交往下來,其實你并非他們口中的你。鄧艷芬:
“唯一令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對瞿曉云無愧于心,那你為何不說明呢?”
賈杰敏:“說明對于刁蠻者來說只會添亂。既然你我交往這么些年下來你對我有所認識,那么,我希望你無論當面或是背后評價起來都客觀一些。”
又說:“不奢求公正。”
窘。鄧艷芬:
“前兩天在花園遇到汪文玉,她提及你教授她對付瞿曉云的計謀。她說如果沒有這樣的計謀,或許瞿曉云還能回頭。其實,瞿曉云被你愚弄得蠻可憐呢!”
賈杰敏:“天方夜譚。瞿曉云是怎樣的人物想必你多少有所了解。他把我們總站女子看成他的加強排,難不成我們一個個的還要列隊等待著恭候迎接他?”
又說:“當初,對調信件汪文玉也是認可的。”
鄧艷芬并不知道這個細節。
賈杰敏指出一直以來是把鄧艷芬像妹妹一樣看待。姐妹間如果覺得哪一件事有意見,則當直言不愧,而不是背后暗捅刀子。第一次可以原諒。尚若還有下次,你一方面跟我稱姐妹,背后卻質疑我的人品詆毀,那么,我們的友誼可能走到頭了。
鄧艷芬低頭讓她判斷,她的人品到底是怎樣的。
揣測。賈杰敏:
“如過你是對李雪松有另一層意思,那也不必與我為敵。來信你也看過,我跟他僅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而已。相反,你告訴我,我會幫你。”
鄧艷芬這才抬起了頭。鄧艷芬:
“我怎么可能對他有意?周曉敏是他表弟,我已應下了做他女朋友,我怎么能在他倆兄弟間迂回?”
賈杰敏并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關系。鄧艷芬明確,周曉明是李雪松嫂子的親弟弟。
賈杰敏:“是否愛屋及烏,擔心李雪松?”
鄧艷芬點頭。又說明曾經呂淑花也指責她幫助胡麗琴端了龍曉華“飛簸箕”。兩方面的匯聚,鄧艷芬決定寫信提醒。
賈杰敏驚詫鄧艷芬走近呂淑花。生日鬧出雪花膏味兒鹵肉,鄧艷芬是針對的。
呂淑花主動招呼。二人有了交往。呂淑花強調,當天賈杰敏不爭辯,鄧艷芬代勞。朋友們看上去似乎賈杰敏有內涵。其實,賈家父母離婚,家里狗屁一團遭。鄧艷芬道出呂淑花的觀點。
賈杰敏的心陣陣緊縮。對于這樣的言辭,她懂得調整放棄。但對于胡麗琴事件,她明確那事她的確幫得不夠心里安然。常言說幫理不幫親,那事卻弄得幫親沒幫理。
人,有的時候就是會因為對方言語的沖撞從而忽略了她,甚至因為她的笨拙從而認為她遭受的痛苦是理當所然的。賈杰敏沒有覺察到她的不對,她只是在呂淑花身上找原因。她認為她并沒有開罪過她。
鄧艷芬分析:
“可能是因為艾挺發到各班去詆毀你,大家見你只有忍受的份,便感覺你真的不堪。呂淑花趁機跳出來再踏上一只腳,早些暴露也好。”
賈杰敏很灰暗。她的友情已經縮小到固定的范圍,她不想失去眼前這個朋友。她說,我倆都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我的人品到底是怎樣的,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判斷么?
鄧艷芬嬉笑。她說有些時候,旁人說多了,眼睛也會懷疑自己的。
賈杰敏:“難不成詭言多說了幾遍,便可當做真理使用了?!”
鄧艷芬不能意會她提及的“詭言”,她疑眼看她。
賈杰敏:“我的悲哀是你無法嘗試的悲哀,當然,命理詭異跟隨的游離更是無法言喻。我的疼痛是任何一個孩童無法呼出缺氧的窒息,或許,我走下去的人生就是命理灰暗的偏離,也正因為由此,或許說我今后的人生就是拼了命試圖證實扭轉的過程。那么,你現在該考慮到底是否還要交我這個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