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欽雅淡定地喝了口茶,“你覺得來得及嗎?這可是鴆羽啊!無色無味,殺人無形,爆發還極快,這段時間足以讓人功力盡失,而解藥起作用也起碼要一個時辰,這段時間足夠你們逃跑了呀!如果你們跑的掉的話”
“你怎么知道這是鴆羽?”孫飛捷大驚道。這世間應該沒有人知道這是鴆羽才對?不,也許他已經功力盡失才聯想到這是鴆羽的,沒錯絕對是這樣的!
“就算你知道這是鴆羽又如何?你不也同樣中招了嗎?不怕告訴你,外面的那些人我也同樣下了毒的,不信你們現在就運功試試,是不是丹田處極痛無比?我不想對付你們的,你們去找閻王告狀時,可別忘了是蝶衣害死你們的!”孫飛捷刻意放大聲音,讓原本高高興興享用著美食的少年們紛紛停下碗筷,運起內力,果然丹田處傳來難以忍受的刺痛,下一刻卻直接昏迷倒地了。
言欽雅放下手中茶杯,冷哼道:“一群蠢貨!”隨即也向三才殿那邊傳音過去,“沒有中招的人來群英殿回話!”
“阿雅,你想收徒了?”言明煦有些看不懂阿雅的做法了,只能懷疑道。
言欽雅淡定地喝了口茶,道:“嗯,有這個想法,且看他們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了。”
孫飛捷見他們二人對自己熟視無睹,更加氣憤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收徒?你也不想想,他們可是中了迷香散的,能好好活下去的都沒有幾個!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居然還這么淡定,還真的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自打進入天榜以來,他就很看不慣言欽雅,憑什么他小小年紀就可以進入天榜,又憑什么邪劍仙對他另眼相看,憑什么其他人都得捧著他敬著他讓著他!
“所以你為什么覺得我是靠他們讓著我才走到這一步的,世上人那么多,為什么就偏偏讓著我,而不是讓著你呢?”言欽雅從座上起身,經過孫飛捷時反問道。
見自己的心思被戳破,孫飛捷大驚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話音剛落,從迷之桃林走出兩個少年,一個一襲青衣,腰間掛了青虹堂的令牌,一個一身玄衣,手藏于袖中,原來是唐門弟子。
林清安立于殿外,微微躬身向言欽雅行禮,“青虹堂弟子林清安見過蝶衣前輩。”
“唐門弟子唐淵見過諸位前輩。”唐淵亦然。
未進門便被谷逸風橫劍攔住,“雖不知你們為什么沒有中毒,但是這可不是你們小輩可以參與的爭斗,現在從此門退出,本座既往不咎,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倘若爾等不識抬舉,冥頑不靈的話,明日就等你們家族前來收尸吧!”
言欽雅撥弄著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道:“他說得對,你們可得想好了,是一步登天還是一步墜淵,都取決于你們。我們幾個被下了毒功力盡失,幫我們,對手是新晉的天榜第三和第四;幫他們,對手是功力盡失的天榜第一與第二,你們可得仔細想想!”
林清安毅然走到了言欽雅身旁道:“我林清安愿為幾位前輩效犬馬之勞!”
唐淵糾結了一會兒,也走到了言欽雅身邊,道:“弟子唐淵也愿意。”
“真是兩個聰明的孩子!”言欽雅勾了勾嘴角,然后向孫飛捷道“所以,你會怎么辦呢?你主子有說過不讓你動唐門少主與青虹堂首席的吧?如今人站在我這邊,你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