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苗茜落敗,席煙生氣的錘了一下窗臺,應聲窗臺裂了好大一個口子,席煙連忙拿衣袖去遮,然后歉意的笑了笑。
而聽到那窗臺裂開的聲音時,除了言欽雅,大家都嚇了一跳,這力氣未免也太大了吧?這可是玄鐵啊,就這么打斷了?言欽雅那小身板禁得住幾下?
想到這里眾人朝言欽雅遞了個你是個狠人的眼色,然后就是自求多福的表情了。
言欽雅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一掌下去在剛才的裂縫邊又多了一道一模一樣的裂縫。
這回連言明煦都很是震驚,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至于又給你添一道裂縫吧,我不管你這個月的例錢我扣下修樓了!”
“扣就扣唄,說的好像我指望著你那點例錢生活一樣。”言欽雅很是無所謂。
席煙默默來了句,“你一個月的月錢有多少啊?這可不好補吧?”
“我忘了,應該一個月也就十來萬吧,而這個窗臺也不用補,重新換一個就好了啊。”
“那……那我去給你們換,這個錢能給我嗎?我要一半都行啊!”十來萬兩白銀了,這是多少人家一輩子都沒有聽說過的數字,怎么在他那里就只是例錢了呢?
“阿雅,這就是你不對了啊,連點小錢都不給人家的嗎?”言明煦責怪道。
“她只是見不得你要我那么多錢,想替我找不來一半罷了……”
“得得得,我不扣了還不行嗎,這以后你的例錢連她的那份都直接給她。”言明煦無語,不就是十來萬的黃金嗎,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怎么好意思要回去的,你自己又不是沒有?
“看,我一下給你要了多少黃金回來。”言欽雅驕傲的看向席煙,仿佛在等她夸獎一般。
“黃……黃金?不是白銀嗎?你家發例錢發這么多黃金的嗎?”席煙驚訝的放大了音量,白銀都已經很嚇人了,結果還是黃金?這到底是什么人家啊?
言欽雅輕描淡寫道:“盛朝九成九的財富都得從我爹手中過,錢對于我們而言只是一個數字,誰又在乎是黃金還是白銀呢?”
“你們家這么有錢不怕對皇上針對嗎?”席煙擔憂道,自古功高蓋主,這錢多應該也會讓皇帝忌憚的吧?
“可是,當今圣上是我大伯啊!而我是太子,以后的皇上,誰會自己忌憚自己?好了,不提這些身外事了,妙衣門掌門的關門弟子苗依依上場了。”
“苗依依也很厲害嗎?”席煙問道,看過苗茜的比試,她對妙衣門的期待也更高了。
“關門弟子與首席弟子本來就是一個宗門里面最強也是身份最高的,這苗依依據說比她師姐還強,你就等著看好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