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滅就滅,你說不滅就不滅?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言欽雅有些不高興,看戲看的好好的,這火說燒過來就燒過來了?
“嗤!林清安,他也不過是階下之囚,你還讓他滅了我們?就那小白臉?刀都提不動吧?”林清然不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林清安。
言欽雅頗為驚喜地跟席煙說:“哇喔,他罵我小白臉耶!我第一次被罵小白臉的!”
林清然惱怒,這人真的不是傻子嗎?都罵他小白臉了,還這么高興?這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可是青虹堂少主,你有什么資格無視我!
這般想著,林清然就提著劍向言欽雅劈去,只是還沒有碰到人,一陣劇烈的刺痛從心口傳來,林清然低頭一看,一只七寸長的匕首徑直穿透了他的心臟,帶出血沫,身體不受控制般跪下,手中的劍也掉了下來,嘴里流出鮮血,頭垂在胸口。
林飛心痛欲絕,大喊:“然然!蝶衣!你對然然做了什么?”
血穿過林清然的心臟,身上的血跡也完全被吞噬干凈了,才回到言欽雅手中。
言欽雅把玩著血,無辜道:“他罵我小白臉,還諷刺我提不動刀!我雖然是柔弱了一些,可也不至于提不動刀,解決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玩意還是綽綽有余的!”
“蝶衣!你為什么沒有中毒?之前的瘴氣不應該會讓你功力全失,渾身酸軟,無法動彈嗎?”林飛不可置信的問道,又想起了什么,一腳朝地上的林清安踹去,“你這個賤人!老子養你這么大,給你吃,給你穿!還給你首席!你居然敢吃里爬外?你居然敢跟別人一起來算計我?老子打死你這個不忠不孝的畜生!”
“嗯?你罵誰畜生呢?他是個小畜生,你就是個老畜生!糟糠之妻你愣是讓人做了妾,你還有理了?還有,我弟子是你能打能罵的嗎?”
席煙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是糟糠之妻?他們不是說是那女子自甘墮落,無媒茍合嗎?”
通過血傳來的信息,言欽雅淡淡道:“多年以前,林飛還不是青虹堂宗主的時候,夫妻他們兩個還是很恩愛的,奈何當時青虹堂宗主的小女兒看上了他,然后攀龍附鳳,糟糠下堂。只是林清然身體不太好,養了這些年,對外稱獨子,林清安以為是自己,便開始為青虹堂掏心掏肺,而這一切不過是一個笑話。”
林飛大驚,“這……這些事你怎么知道!”當年的老人不應該都已經死絕了嗎?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林清安,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殺了他,好不好?我的霜,可一直都在你那兒!”
見言欽雅三言兩語將事情縷清楚,林清安就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為他們勞心勞力這么些年,就換來了這么一個結果,可笑!
林清安從地上爬起來,取出霜,直接朝林飛劈去,父子二人打得熱火朝天。言欽雅二人看戲也看的很高興。
“這才對嘛,父子大戰,這多有意思,煙兒,你說是不是很好玩?”
“好玩是好玩,只是林清安打得過嗎?還有,我餓了……”席煙摸了摸空蕩蕩的肚皮,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