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有問題啊。
等著大佬們氣喘吁吁的重新通過密道回到密室后,他們發現金山少了一角。
金山怎么會少了一角?為什么會少了一角?
楊廷和臉色有些黑,他猜出是誰搞的鬼了,可偏偏沒證據,因為,蘇立言等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很認真的擺下幾名逆黨尸首。
如果僅僅是張紫涵和蘇立言也就罷了,偏偏他們的幫兇還是當朝太子朱厚照。
蘇公子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只要沒證據,老子就來個死不承認,你要是有真憑實據呢,那老子就說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嘿嘿,你們能拿我怎么滴?
朱厚照那更是個不要臉的人物,為了充實自己的內帑,就算光屁股跑兩圈,都不在乎。
張懋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蘇立言這小子夠可以的,這都能讓他刮到油水,于是,老公爺捕捉痕跡的沖蘇公子擺了擺手。
薅羊毛結束,刮到了油水,剩下的事情,蘇公子就沒多大興趣了,聽說陳暉那邊已經醒了過來,便跟著張子涵離開了青絲酒樓。
祥符錦衣衛千戶所大牢,陳暉早沒了往日風光和銳氣,頭發散亂,變得有些頹廢。能被蘇公子氣到吐血,可想陳暉心中有多郁悶了。
按說提審逆黨的事情不需要蘇瞻的,錦衣衛一直有專門的審訊人員,但陳暉點名要見蘇瞻,否則絕不開口。
說實話,蘇瞻覺得不管是誰審,估計都審不出什么來,像陳暉這樣的死硬分子,很難有什么好辦法能拿得住他。
陳暉不怕死不怕疼,至于有沒有老婆孩子,錦衣衛一概不知,拿什么威脅陳暉?審訊,說到底就是審問者與犯人的斗爭,只有讓犯人覺得坦白有好處,不坦白反而壞處多多的時候,犯人才會坦白。
牢門打開后,蘇瞻和張紫涵坐在長桌前,對面不遠處,陳暉四肢大張,被固定在一個鐵架上,兩邊是四名健壯的粗漢。
這四名粗漢可不是普通的錦衣校尉,是專門負責審訊的,尤其精通各種刑拘以及行刑。
總之,要讓犯人被割三百刀不死,他們絕對能做到,而且還不會少割一刀。用蘇公子的話說,這些負責審訊的夯貨,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外科手術天才。
“陳護法,蘇某來啦,你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本公子可沒閑時間跟你耗著,一會兒還得回家做飯!”
“嘎......你.....”
陳暉臉色漲紅,一肚子話全都憋了回去,蘇立言也太能懟人了,你說話就說話吧,為什么還一臉嫌棄的表情?
難道陳某人身上就沒你感興趣的情報,你就沒有想知道的問題,錦衣衛十幾名大佬都盼著撬開他陳某人的嘴,怎么蘇立言就是個另類呢?抓了人,往千戶所大牢里一扔,就不管了。
瞧陳暉那深受打擊的樣子,蘇瞻用手敲敲桌面,沒好氣道,“你什么你,有屁快放,真以為蘇某拿你當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