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醉眼中水霧迷蒙,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他瞪著蘇公子,表情痛苦地吭哧道,“哪兩大快事?”
“靈前跳舞,糞坑游泳!”
“噗....蘇立言,果然是你,老子不服,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刀醉那張臉就像便秘,不,他就是在便秘,總之很扭曲,彭虎也不遑多讓,一張臉憋得紫青,雙眼無神。
不怪刀醉和彭虎,實在是這打擊太沉重了,就兄弟二人這一番經歷,簡直比挨上十刀八刀還讓人心顫。
蘇公子略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就是無生老母教排行第八和第十的兩大殺手,簡直毫無難度嘛,本公子還沒怎么發力呢,他倆就崩潰了。
刀醉整個人都快瘋了,你這是什么眼神,鄙夷?歧視?失望?
他娘的,誰碰到這種事不崩潰,你蘇某人厲害,有本事你跳糞坑里來啊,周圍臭烘烘,身邊都是蛆,這是人過的日子?
“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不是本公子瞧不起你們啊,你們簡直是太蠢了,蘇某為了你們,可是準備了一系列的好戲,這才哪到哪啊。要不這樣吧,你們從坑里爬上來,咱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你們繼續盯梢,本公子繼續去書院讀書,你們看,這樣可好?”
可好?好你老母啊,彭虎和刀醉渾身都在打哆嗦,一方面是泄的,一方面是嚇的。
后邊還有陷阱,我的天,蘇立言到底有多少餿主意,怪不得圣教屢屢在他手上吃虧,這哪是難纏啊,簡直就是個惡魔啊。
鐵打的兄弟殺手二人組真的哭了,只是為了維護男人的尊嚴,不敢哭出聲罷了,但是眼淚是止不住往下流。
“蘇立言,要打要殺,隨你便,我們兄弟落你手里,就沒想過活,只求你,別耍我們了,你這樣玩,有意思么?”
“怎么會沒意思?蘇某最近過得太平淡了,一直想找點樂子呢,正好你們兄弟湊上來,咱們好好玩玩,這樣,本公子也能省下錢,不請南直隸的戲班子了。”
“.....”
蘇爺爺,你還是請戲班子看熱鬧吧,我們兄弟身子骨弱,你這么折騰,到不了明天就得咽氣啊。
心中怕極了,可偏偏作為圣教殺手,少主最信任的親信,又不容許他們認慫,只能可憐巴巴的干挺著,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
“哎,真是可惜了,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本公子安排的好戲?其實呢,本公子除了才華出眾,文采斐然,還有一個絕活,擅長算命,沒事就去相國寺坐臺解簽,久而久之,便得了一個雅號,江湖朋友稱‘白衣鐵算蘇無命’,幾天前,本公子就算到你們會來啦!”
刀醉和彭虎瞪著眼,滿是不信,白衣鐵算蘇無命?你騙鬼的吧,這么低級的謊言也敢說,可.....為啥我們不能反駁呢?
“不信?就知道你們不會信,你們啊,自從進入霧凇酒館后,就已經落入本公子的掌控之中了,你們吃的飯菜是不是有問題啊,嘿,當然有問題了,本公子可是為你們準備了上好的瀉藥。哦,對了,這個人你們認識不?”
蘇公子指著身旁一個瘦高個,只是糞坑兩兄弟全都搖搖頭,蘇公子這才發現,瘦高個還戴著濕布呢,看不清臉,于是催促道,“你這家伙也真是的,還不摘下濕布跟兩位英雄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