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蘇立言趕出去,呵呵,現在說啥都晚了,皇家艦隊的炮口對準登州城,誰敢亂來就炸誰,這可怎么弄啊?席崇穗越想越愁,愁的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第二天,席崇穗派人去請魏子程,可魏子程找各種理由推脫,就是不見席崇穗。到了此時,席崇穗算是徹底絕望了,魏子程已經倒向蘇立言了,不過,姓魏的,你這改換門庭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簡直是不要臉啊。
歷城,一處青石堆砌的矮墻,里邊是是茂密的桃林,桃林深處是一座幽靜的莊園。一名白衫女子靜靜地坐在廳中,她身姿優美,柔滑的臉龐宛若一朵盛開的雪蓮花。
她叫唐若離,紅蓮門新一代圣女,也是新一代門主最佳人選。廳中除了唐若離,還有幾個年長的人,此時,幾個人正在爭執不休,吵個不停。
“金長老。我們之前可是有過約定的,誰要是能拿回圣教信物,誰就是新任門主。現在若離將信物帶了回來,可是你們卻百般刁難,如今已有半年多時間,卻還不肯認她做門主,你們意欲何為?她本就是我門圣女,有取回信物,她做門主,理所應當!”
一名年老婦人手持鳥頭拐杖,義正言辭的說著。對面那位身披黑袍的金長老卻撇撇嘴,頗有些不屑的說道:“水長老,不是我們不認賬,而是圣女至今不愿說出這信物是如何得來的。”
“金長老,你們這是故意刁難,信物取回來了就是取回來了,如何取回的重要么?”水長老說完,旁邊的木長老也插口道,“不錯,水長老說得對,當初推圣女做門主的時候,你們就推三阻四,現在圣女將信物取回來了,你們還推三阻四。”
金長老不為所動,另一名火長老撫著胡須笑道:“二位此言差矣,如何取回信物還是很重要的,若是圣女以我圣門利益作為交換,取回信物,難道也不過能過問么?”
明知道金長老這些人是在找茬,可偏偏火長老說的還有點歪理。水長老氣的跺跺腳,回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唐若離,“若離,你倒是說話啊,告訴他們信物是如何取回來的!”
唐若離暗自攥緊了手中的長劍,絕美的面孔上滿是糾結。若是能說,早就說了。信物是蘇立言給的,若是將實情說出去,幾位長老還不得炸鍋?偏偏,唐若離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更不想害了蘇立言。一想到那個可惡的男人,心中就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站起身,唐若離邁步朝門口走去,“如何得到的信物,并不重要!就算我說了,那又如何呢?依舊會找到其他理由來搪塞,門主之位,金長老執意想要,那就給你吧!”
金長老那張老臉頓時有點掛不住了,他瞪著眼怒道:“圣女,你這是什么意思?老夫何時說過要搶門主之位了?”
唐若離冰冷的目光掃過金長老,嘴上卻沒有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