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僅僅是這些東西的附庸品而已,沒有了權利和地位,也就沒有了女人,所以他雖然寵愛伯納雅,在關鍵問題上,絕對不會手軟。
更何況,除了這個女人之外,高崎理事的女人多了去了。
所以張玄才敢如此訓斥高崎理事的老婆,絲毫不怕她發現出任何異樣。
看到張玄發火,伯納雅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波瀾不驚的眼瞳浮現出了一絲絲畏懼,低下頭沒有在說什么。
張玄只好強打起精神,安慰這個女人。
因為高崎理事每一次沖這個女人發火之后,都會仔仔細細的安慰這個女人一番,有時候也會安慰到了床上。
但問題是,張玄根本不會這么做。不是伯納雅不夠漂亮,也不是張玄沒有殺其夫,霸其妻,謀其財,居其所的陰暗想法。
實際上只要是大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殺了你的人,占有你的妻子,搶奪你的財產,住你的房子,這簡直在男人不過了。
但張玄沒有這么做的原因,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高崎理事,通過縮骨功,他可以讓兩個人身高相同,通過人皮面具,他可以讓兩個人臉一樣。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
兩個人的小弟完全不是一個型號,張玄的要大一點,如果真的安慰到床上,分分鐘露陷。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為了自己摧毀赤血會的大業,張玄自然不會露出任何的破綻,所以上床這種事情,張玄是極力避免的。
他只能口頭安慰一下這個女人。
伯納雅也不是傻瓜,她今天來說清,原本就沒有打算讓自己的丈夫赦免自己的弟弟,她只不過是來試探一下而已。
發現自己的丈夫還在氣頭上,伯納雅只好放棄說服自己丈夫的打算。
她決定今天晚上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的丈夫,過幾天等他氣消了,在說起這件事情,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于是她順水推舟的接受了張玄的安慰,笑瞇瞇的說道:“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弟弟不對,他做錯了,你也懲罰了,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說完,把嘴湊過去,啪唧一下親在了張玄的臉上。
張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剎那間就軟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有些不適用,所以剛才身體僵硬了一下。
砰砰砰……
就在此時,敲門聲忽然響起,張玄如蒙大赦,不動神色的推開了纏著自己的伯納雅,抬頭看向門口,納得克一臉嚴肅的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情嗎?”張玄站起來問道。
納得克說道:“理事,有你的電話。”
“誰啊?”
“是部長。”納得克說道:“因為你的手機一直關機,所以他把電話打到了書房。”
張玄昨天晚上就把高崎理事的手機關機了,為的就是不讓其他人打擾自己,沒有想到這位部長竟然如此執著,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納得克嘴里的部長,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赤血會東南亞分部的部長,克立·巴莫,一個泰國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