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伯納雅拋棄在酒店之后,張玄就吩咐司機把自己送到了郊區外面的一棟別墅內。
這是一個非常隱匿的地方,除了張玄和死掉的高崎理事之外,就連伯文都不知道。
伯文雖然是高崎理事的心腹,但并非知道高崎理事所有的事情,作為一個上位者,高崎理事擁有上位者的自覺。
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給了伯文處理,關鍵的事情卻一直都沒有松手。
他有太多的秘密是伯文不知道的,比如這個別墅,就是高崎理事為自己準備的避難安全屋,名義上是一個新國投資商人的別墅,但實際上卻是高崎理事的秘密住所之一。
可惜,被張玄讀取了記憶之后,高崎理事所有的秘密對于張玄來說,根本不是秘密。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全套的。
張玄假裝躲避伯文的襲擊,啟動了這個安全屋。一行人進入安全屋后,張玄命令所有人保持警戒,自己進入了別墅里面,給頂頭上司打了一個電話。
為了避難自己的電話被人竊聽,張玄并沒有使用高崎理事的手機,而是在安全屋的書房找出了一個新的手機。
“喂,這里是克立·巴莫。”
“克立部長,是我,高崎。”
“高崎理事,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克立部長不悅的說道:“我剛才一直都在打你的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因為原來的手機不安全了。”張玄淡然說道:“所以我換了一個全新的手機。”
“發生了什么事情?”克立部長不由問道。
裝,你就給我使勁的裝。
張玄不屑的笑了起來,嘴里卻說道:“實際上我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訴你。”
“什么事情?”
“三十號加工廠,被人摧毀了。”
“什么?”克立部長好像很吃驚的樣子,仿佛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而后勃然大怒,“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高崎理事!!!”
換做是原來的高崎理事,估計還真以為對方不知道。
連自己的警衛團的團長都是你的人,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實際上是這樣的……”
張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既然對方打算裝作不知情,張玄自然要配合對方的演出,他又不傻,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情挑明。
“你的意思是,你的心腹背叛了你。”克立部長的語氣帶著弄弄的不可思議。
“很有可能。”
張玄淡然說道:“我甚至離開了自己的別墅,躲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現在在哪里?”
“一個臨時的安全屋內。”張玄當然不會直接說明地址。
好在克立部長似乎并沒有打算追究探底,反而說道:“這件事情很嚴重,高崎理事。”
“是的,我知道。”張玄凝重的說道。
“你的心腹對于加工廠的事情,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