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走進來后,看了昏迷不醒的張玄一眼,“情況怎么樣?”
“問了幾十個問題,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所以讓你來看一下。”女妖雙手抱在胸前,淡然說道。
月兔微微點頭,走到張玄的面前,看著張玄說道:“起來吧,別演習了,我知道你沒有昏迷。”
張玄一驚,下意識的想要睜開眼睛,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他忍了下來,沒有睜眼。
他害怕月兔是在咋呼自己。
結果就聽月兔說道:“昏睡過去的呼吸和裝睡的呼吸不是一個頻率,兩者有微妙的差別,你可以騙得了女妖,騙不了我。”
張玄這才知道對方早已經看穿了自己,無奈的睜開了眼睛。
結果卻發現了一臉驚訝的女妖,以及同樣一臉驚訝的月兔。
月兔忍不住說道:“你竟然真的沒有昏迷。”
張玄情不自禁的捂臉,自己竟然被騙了,對方說的和真的一樣,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騙自己。
女妖看了看自己的戒指,說道:“不可能啊,為什么你沒有昏迷。”
張玄說道:“我體質比較特殊,所以……”
月兔冷哼一聲說道:“在特殊的體質也擋不住這種新型的催眠劑,被這種催眠扎一下,就算是大象都要睡過去。”
張玄無奈的說道:“但我的體質真的很特殊,不信你可以再試一下。”
“我來試一下。”女妖不信邪,走過來握住了張玄的手,用戒指扎了張玄一下。
【我就不信,你真的可以無視這種催眠劑】
張玄讀取了對方的心思,無奈的笑了起來,“你看,我這不是沒有昏迷嗎?”
他的體質超過常人十倍之多,比大象還要恐怖,這種催眠劑根本奈何不了張玄。
怎么可能?
月兔和女妖一臉懵逼,誰也沒有想到調查組新型研制的催眠劑,竟然對張玄無效。這種催眠劑早已經經過了人體實驗階段,應該戰無不勝才對。
“我說吧,你們到底為什么想要催眠我?”
張玄松開了女妖的手,不高興的問道。
女妖黑著臉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為什么要催眠你,難不成你心里就沒有一點B數嗎?”
張玄心頭一笑,像是理事這種老狐貍,想要從口頭上找出這群人的破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個都是成了精的狐貍,想要掩飾什么,簡直不要太輕松。
在不能夠用刑,不能夠逼問,拷問的情況下,只能夠使用催眠的手段,讓對方的心理防線瓦解了。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張玄的體質竟然如此特殊,連新型的催眠劑都可以無視。
女妖看了月兔一眼,仿佛在問現在在怎么辦。
沒有催眠的情況下,如何才能夠詢問出事情的真相。
月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玄看到兩個人為難,拍了拍她們的臉,頓時明白了兩個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