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是這么回事啊,拆人姻緣確實不太像話。
那個時候的的吳啟應該和蔣山行還沒有鬧翻,所以才想要讓吳啟蹬了女鬼的女兒,而取了吳夫人,因為這對他們的事業有前途。
可惜,現在那個可憐女兒的母親過來報復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如果說吳啟是主犯的話,那么蔣山行就是從犯了。
張玄嘖了一聲,把這件事情跟蔣采薇說了一遍,末了又說道:“事情基本上就是這么回事,現在人家的母親找上門來了,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辦吧。”
蔣采薇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原來爸爸年輕的時候還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仿佛一瞬間,曾經高達的父親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徹底的崩塌了。
蔣采薇沉默片刻,說道:“張大師不能夠驅逐這位女鬼,讓她不再纏著自己的父親嗎?”
張玄說道:“太麻煩了,而且我覺得你父親是活該,所以并不想要插手這件事情。”
作為一個宅男,一個大師,他有任性的權利。
“如果你覺得我不作為,我現在就可以走,你也可以請別的大師來幫助你消滅這個女鬼。”張玄頓了頓,又說道。
蔣采薇很想要這么做,但看來張玄這樣的神情,就知道這個女鬼絕對不好對付,而且自己請來的幾個大師的下場,她十分清楚。
現在,整個香港已經沒有幾個人敢插手自己家的事情了。
她雖然相信全世界確實有不少的能人,應該可以對付這個女鬼,但問題是自己能不能將他們請來是一說,對方出不出手又是一說。
更加重要的事情,她父親能不能撐的到那個時候,又是一說。
蔣采薇不甘冒那個險,于是看著張玄說道:“還請張大師為我做主。”
張玄想了想,扭頭對女鬼說道:“蔣山行雖然讓吳啟拋棄了你的女兒,但說到底,他只不過是一個從犯而已,你已經折磨了他這么長的時間,夠了吧。”
“不夠。”女鬼恨恨的說道:“我要他也高位截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我女兒安息。”
張玄眉頭一皺,說道:“你讓吳啟高位截癱,我沒有意見,但讓蔣山行也高位截癱,有些過了,這家伙雖然可惡,但不應該受這樣的罪。依我看,干脆半身不遂好了。”
比起高位截癱,半身不遂好太多了。
女鬼不愿意,執意讓蔣山行高位截癱,雙方一時僵持了下來。
張玄眉頭皺起,逐漸有些不耐煩了。他正要說什么,忽然間,蔣山行睜開了眼睛,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蔣山行看了看張玄,說道:“這位應該就是張大師了吧。”
“是我。”張玄點了點頭。
“你剛才是在和倫倫的母親對話嗎?”蔣山行殷切的看著他問道。
張玄再次點頭,“看樣子,你已經知道了。”
“我這幾天做的噩夢,不止一次夢到了倫倫,也看到了倫倫的母親。”蔣山行苦笑了一聲說道。“對方好像對我恨之入骨,不停地在夢中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