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門酒店位于俱樂部內,僅供來馬場娛樂的客人使用,房間門數量不多,每一間門都是精品套房。
程宇伍也是真孝順,特地把頂層最豪華的一間門安排給鐘黎和傅聞深。
套房進門是起居室和餐廳,既寬敞明亮,又很好地將主臥室隔離開,保證私密性。
再往內設置有書房、娛樂室,臥室朝向馬場方向,露臺擺放舒適的藤制桌椅,微風吹起窗前盈盈飛舞的紗簾,坐在那里便可一邊享用美酒,一邊欣賞綠草如茵的馬場與縱馬馳騁的身影。
鐘黎從露臺上回來,準備換衣服洗澡。
剛剛解下上衣,聽到身后有腳步聲進來。
這個步伐有很高的辨識度,鐘黎認出的同時,已經本能地將上衣拿起擋在胸前。
她轉過身看著傅聞深“你怎么進來了,這是我的房間門。”
傅聞深摘下手套,平淡的嗓音聽不出什么情緒“也是我的房間門。”
哦,也是,在大家眼里他們兩個是夫妻,住同一個房間門是理所應當。
在家里分房睡分習慣,鐘黎都快忘了,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今天傅聞深帶她騎馬了,她心情好,體貼地為他考慮,非常識大體地說“你可以讓程宇伍再給你開一個房間門。”
傅聞深將手套放在桌子上,抬眼問她“你很介意”
鐘黎馬上露出獨居冷宮多年的悵然和終于被皇上記起的欣喜“我怎么會介意呢,我們是夫妻,同房本來就是應該的呀。”
傅聞深意味不明看著她“是嗎。”
“當然啊。”鐘黎輕哼一聲,一臉還不是你這個渣男不負責任的嬌嗔,扭頭拿著衣服“我去洗澡了。”
等鐘黎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傅聞深已經沖過澡,換回了襯衣西褲。
他正垂手系袖扣,鐘黎坐下來吹頭發,他扣好扣子走過來,從她手中接過風筒,幫她吹。
動作慢條斯理,但很細致,比第一次已經熟練很多。
吹干頭發,鐘黎走到床前準備換衣服,手正要去解浴袍帶子,想起這房間門還有個男人,回頭去看傅聞深。
他顯然沒有那個自覺,淡定地站在桌前,沒有回避的意思。
鐘黎只好開口“我要換衣服了,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傅聞深抬眸看她一眼,拿她之前的話來反問“不是夫妻了”
鐘黎“”
不知為什么,這句話從他口中重復一遍,聽起來格外嘲諷。
我敢脫,你敢看嗎
看別的女人換衣服,對得起你深愛的白月光嗎
傅聞深說完那句,將風筒放回原位,便抬步從桌前離開,走出房間門。
鐘黎對著他背影腹誹一句,脫下浴袍開始換衣服。
傅聞深站在套房門口,與來叫他們下樓吃飯的程宇伍說話,聽到開門的聲音回眸,看到鐘黎走出來。
她換了一套法式套裙,衣身上淺金色重工刺繡圖案精致而華美,兩道抹胸弧形圓潤地包裹住形狀姣好的胸部,在前方收攏,同樣衣料的半裙剪裁恰恰好服帖她窄瘦的腰身。
袖子質地是半透的歐根請問你是我老公嗎,牢記網址:1紗,方領設計露出她漂亮的鎖骨,頸上戴一條精巧的鉆石細鏈,踩著同色系淺金色高跟鞋,一個精致貴氣的千金小姐。
程宇伍瞧見她聘聘婷婷的身影,輕輕嘖了聲。
其實傅聞深跟鐘黎,他既意外,又不意外。
以前他對鐘黎有偏見不止他,他們這波人對鐘黎的看法都差不多,且多年來隨著時間門根深蒂固。
但拋開那些成見,姑且不論鐘黎個性如何,她的漂亮毋庸置疑。整個云沂找不出第二個能與她平分秋色的女人。
也不單單是臉,她的身材、她的氣質、她舉手投足的儀態,全都挑不出一絲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