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特意繞到二樓去上洗手間,從露臺上偷看了幾眼隔壁的盛況,忙不迭回來匯報軍情。
“她們那邊不知道哪來的一群肌肉男,正在跳舞”
程宇伍差點跳起來“什么玩意兒”
傅聞深抬了抬眼,沒什么表情地放下杯子。
“大驚小怪什么,婚前派對不都這么玩的。”許奕舟翹著腿,淡定看傅聞深一眼,“最后一個單身之夜了,不得讓人家放縱一下。”
黃毛把剛才沒說完的后半截吐出來“衣服都沒穿”
傅聞深從沙發上起身,面無表情地往外走。
許奕舟挑了下眉,一副看熱鬧的風涼語氣“呵,她們還挺會玩。”
黃毛“迎迎姐也在跳舞”
“”
許奕舟放下二郎腿,撂了酒杯就往外走。
音樂已經換了一首,泳池邊熱鬧非凡,女孩子們在美男的陪伴下載歌載舞,盡情歡樂。
鐘黎拿著一杯香檳,和孟迎在人群里一邊跳舞一邊喝著酒,玩得樂不思蜀。
誰都沒注意到,隔壁的男士們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正笑鬧著,鐘黎的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捉住,用力一拽,她便旋轉著落入一個懷抱。
扭頭時臉上尚帶有快活的笑意,看到傅聞深眼睛一亮“你怎么過來啦”
說完忽然
捂住自己的眼睛“奶奶說結婚前一天我不能和你見面。”
她自欺欺人道“我沒看見你哦。剛才是幻覺。”
為了給婚禮和之后的蜜月騰出時間,傅聞深前陣子都處在連軸轉的忙碌狀態,比她晚來幾天。
而鐘奶奶秉持著結婚前一天新娘與新郎不能見面的傳統風俗,加起來,鐘黎已經有五天都沒有和他見過面了。
她應該喝得不少,說話間香檳的柑橘香甜氣息撲面而來。
傅聞深將她手里的酒杯拿走,背后璀璨的燈帶映入他眼中,映出冷颼颼的涼意。
“玩得很開心”
鐘黎也不知是察覺到了那絲危險,還是單純喝多了撒嬌,閉著眼睛勾住他脖子,把自己因為酒精作用微紅的臉頰貼上去,被香檳酒泡過的嗓音也是甜軟的“現在開心了。”
傅聞深眼里那抹不豫這才淡了些,將她的手從頸后摘起來“明天還要早起,我送你回去休息。”
鐘黎死死閉著眼睛“讓迎迎送我好了,我不能看你的。”
孟迎喝的比她還多,對著傅聞深指手畫腳“你這個人怎么不守規矩,新娘子的婚前派對,你來干什啊”
她的正義還未行使完,毫無防備地被人拖抱走了。
“誰拉我”她不滿地抗議,“沒看我跳舞呢。”
許奕舟咬了咬牙“這么愛跳,我陪你跳”
孟迎上下掃視他一遍,十分不屑道“你又沒脫衣服。”
許奕舟“”
傅聞深伸手從一旁的樹上扯下裝飾的絲帶,選了一條和她裙子同樣的香檳色,她總是很在意顏色的搭配。
他將絲帶纏繞到鐘黎的眼睛上,在腦后打上結。
鐘黎又說“這樣我看不到路了。”
傅聞深沒答話,打橫將她抱起來。
鐘黎熟練地摟住他脖頸,把腦袋靠在他頸窩。
傅聞深抱著她離開喧鬧的派對,音樂與人群漸漸遠去。
鐘黎和孟迎被兩位翻了醋缸的男士帶走了,而沉浸在快樂arty中,與八塊腹肌的意大利美男們熱舞的姐妹們甚至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