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跟她睡在一個被窩,不出點啥事,我簡直禽獸不如。
不過。
房間有一個女人在睡,空氣聞起來香香甜甜的,確實比較舒服。
十幾分鐘之后,許清從被窩里抬起頭,看了看我,柔媚地問道:“小弟,你睡了嗎?”
我沒吭聲。
她又重新睡了回去,但在被窩里面輾轉反側,似乎睡不著。
又過了十幾分鐘。
許清開始說話不算話了。
我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許清發來信息:“你別裝睡了,不想跟我說話,我們發信息聊會兒天呀。”
我回道:“聊什么?”
“隨便哦,我就是睡不著,儂曉得吧?”
“知道。”
“你知道個啥?”
“那你說。”
“我真說了?”
“嗯。”
“姐……想要了。”
我一見信息,血騰地一下往上涌,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在那么一剎那。
我非常想翻身上床。
但我內心始終有一個念頭。
不應該和許清發生男女之間的關系。
盡管許清一直在主動,但如果我應了,我總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她。
一個強者。
欺負一位無比信賴、傾心依附你的弱者。
這個念頭非常荒謬。
但它卻一直根植在我心里,揮之不去。
我回道:“你言而無信。”
許清見到信息,氣得用腳微跺了一下床,回信息:“刪信息吧,膽小鬼!”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
樓下大門突然傳來“砰砰砰”聲音。
我和許清都被吵醒。
許清睡眼惺忪:“誰呀?”
我搖了搖頭,起床掀開了窗簾。
昨晚回來的時候,我忘記關院門了。
陸岑音在院子里,邊上停著那輛紅色轎跑。
她朝著我房間的窗戶望來。
要命的是。
許清這個馬大哈,她此刻也湊了過來,站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往下看。
陸岑音看到我們兩人都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在同一個房間,她臉竟然立馬泛紅,轉過身去,假裝沒有看到。
我很無奈。
只得去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下了樓。
來到了陸岑音邊上,她神情顯得很不爽,說道:“你好像樂不思蜀啊!”
我回道:“我說自己什么也沒干,你信嗎?”
陸岑音回道:“你當我是傻子呢?”
我說:“行,我干了一晚上。”
陸岑音聞言,顯得很惱怒:“關我什么事!”
我問道:“你來這里,應該還有其它事吧?”
陸岑音說道:“當然有事,你跟我上車,十萬火急的事!”
這是我第一次坐上她的紅色轎跑。
車里面有淡淡的清香,和她身上味道一樣。
車頭還擺放了幾只會搖頭的海綿寶寶。
沒想到。
表面看起來風姿颯爽、殺伐果斷的陸家大小姐,竟然還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她帶我來到了一家茶莊,直接進了包廂。
包廂門口,站著疤臉王叔。
這次王叔見到我,雖然已經沒了前幾次的仇恨,但眼神依舊冷漠。
一進入包廂。
陸岑音問道:“你昨天去找馬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