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問道“哥、岑音姐姐,要我陪你們一起去嗎”
肖胖子一把扯著小竹,硬生生往房間里扯“你去啥子去,咱們在這里跟黑炭斗地主”
房間里無比糾結的對話傳來。
“我不跟你們斗地主哎呀,我就當成影子不行嗎”
“這地主必須斗”
我們將車停靠在離那三家重點醫院比較近的一處地方待著。
兩人都沒有說話。
獨處的時光非常舒適。
至少。
我感覺是這樣。
從六點開始。
陸續有電話反饋過來。
答案均是沒有找到馬臉保鏢,也沒有找到朝天鼻。
我們每聽完一個電話,都覺得滅了一盞燈。
以至于。
手中的盒飯都吃不下了。
到最后。
只剩下一家骨科醫院的情況沒反饋。
這家醫院是王叔去的。
成了我們最后的希望。
陸岑音想給王叔打電話。
我讓她別打。
估計王叔正在辦事。
又過了半個小時。
王叔的電話終于反饋過來了“大小姐、蘇先生,骨科醫院住院部全找遍了,沒有找到。但這里卻有一個異常情況。”
我問道“什么異常情況”
王叔回道“這家醫院除了住院部,還有一棟三層的獨立專家樓,一直用來專門接治有頭有臉人物的。我打聽了,這棟樓昨天晚上突然封了,據說住進了一位身份尊貴的病人,但到底住了什么病人,根本打聽不到。”
我問道“混不進去”
王叔回道“完全沒機會門窗均緊閉,外面有不少人在轉來轉去,他們的樣子在散步,但從手腳的姿勢來看,好像全是保鏢”
我再問道“有在邙山上遇見的保鏢嗎”
王叔回道“全是生面孔”
其實問了也白問。
那晚天色比較黑,看不大清楚保鏢的樣子。
而且,按老司理的尿性,他也會換人。
我回道“你先死盯著我想想辦法”
掛完電話。
我竟然有一絲緊張。
心中有一股強烈的預感。
老司理就在這棟專家樓里躺著不能動彈。
可采取什么辦法能進去呢
硬闖肯定不行。
要萬一里面住的是其它大人物,搞出事情來非常麻煩。
卞五
馮晚林
不能做到百分之百保險,還容易驚動兔子。
當務之急必須盡快確認專家樓里面病人身份。
陸岑音秀眉緊蹙“這要是在金陵就好了這種封專家樓的事,醫院院長肯定知道相關情況,如果有熟悉的人脈,側面向院長打聽,再綜合加以分析,基本能猜個大概。”
熟悉的人脈
我腦子突然閃過了一個名字。
徐老
他前段時間不是在豫省陽市考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