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滾燙帶著欲火的氣浪打在了傅幼梔耳鼓之上,像是個小妖精一樣往她腦海里鉆過去,呼吸一滯,腰身瞬間軟了,雙手支撐不住,幾乎要磕在他的膝蓋上……
顧硯臣的大手握著她細細的手腕,另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整個人都被清冽干凈的味道包圍著,傅幼梔暈暈乎乎的,好像坐在云里霧里,理智被他輕飄飄的四個字炸的潰不成軍……
穩住!
傅幼梔掐了掐手心的嫩肉,堅持一下!
“智者不入愛河,我們終成富婆!”管他是不是《清心經》呢,傅幼梔來來回回念叨了幾次,淺茶色的眸子終于清澈了些許,
“爺,我來伺候您~”
傅幼梔原本清澈的聲音,添上了一抹濃郁的魅惑,又輕又緩,坐在他腿上,重心不穩,又香又軟的人兒,只能往他懷里靠了靠。
這聲小貓一樣的叫聲,簡直勾了魂!
包廂里其他的幾個人是顧硯臣的舊時相識,后來林林總總也沒有斷了聯系,都知道他是個腦子里只有仇恨,絕對沒有女人的無趣之人。
紛紛暗自笑著,等著他懷里的大美人被他趕出來,然后拽進自己的懷里。
誰知——
“嗯,”
顧硯臣低低地笑了,像是漫不經心的浪蕩大少一般,大手從她的細腰,撫上了她的屁股,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爺有些熱。”
傅幼梔被這一巴掌拍的,魂都飛了!
整個人一激靈,全身的肉都酥爛了……
“寡王一路碩博,建設美麗中國!”
“在叔懷里倒了就倒了,不能在他懷里也倒下!”
傅幼梔狠狠咬著一口銀牙,挺直了自己已經軟綿綿的脊梁骨。
像是跟自己較勁一樣,細細的柔夷伸到了他襯衫的衣領下方,纖長的指甲若有似無地蹭了一下他的脖頸,便開始動手去解他的領帶。
懷中是嬌美可人,肖想多年的人兒,她卻以為是陌生人,動作曖昧,聲音撩人……
怒——
又帶著克制不住地沖動。
低垂的眸子掃到了她笨拙的手指,一分鐘了,領帶都沒有解開,指甲卻劃了他好幾道——
疼是不疼的。
反而有些癢,蠢蠢欲動地癢。
他覺得更渴了一些,煩躁,喉結不耐煩地滾動了兩下,她的指甲有劃過了他喉結側邊的小痣……
這里,她大約是認識的吧……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亂摸的雙手,利落地把深色的領帶扯了下來,動作粗魯,衣領的兩顆扣子都掉了。
傅幼梔也長舒一口氣,解領帶怎么比打領帶還難呢……
一口氣還沒有出完,她就覺得眼前一黑——
顧硯臣把領帶一扯,直接蒙上了她的眼睛。
雙手被反剪到身后,一只大手玩弄著她細嫩的指間,耳邊低醇的聲音緩緩響起,勾魂攝魄,挑戰她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經,
“笨手笨腳的,也敢來伺候?”
看不見任何東西,觸覺聽覺被無限制放大。
傅幼梔覺得耳邊低語的人,像是引誘天使犯罪的魔鬼,又邪惡,又勾人,半分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爺渴了,喂口酒過來,喂不好……就換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