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唇真的像是撒了歡一樣,再沒有了什么羞澀,什么無知,反正眼前這人,像是個人形紅酒杯,散發著讓她癡迷的味道。
又是舔,又是啄,味道淡了些,就繼續貼著他的皮膚嗅嗅,很快,她進攻的主戰場,就從下頜線,來到了脖頸上。
顧硯臣簡直頭皮發麻,這小東西被酒精催化的軟綿綿的身子,毫無防備地坐在他腿上,兩只胳膊攏著他的脖頸,一張小臉整個埋進了他的脖頸里。
顧硯臣倒是不知,她竟然如此善于作惡,燎火。
喉結上那顆灰色的禁欲小痣被她捻磨地滾燙充血,殷紅可憐。
偏生她好像是找到了個好玩的,兩行貝齒啃著那顆小痣,又疼又癢。
每一次啃咬,都是一陣酥|進|骨|髓|里的欲|火,脖|頸被她欺|負的又紅又腫,還有些濕漉漉的。
“傅幼梔——”實在是忍無可忍,也實在是忍不住了,還在車上,北城三環的夜里,車流一樣川流不息,她還真……
還真夠大膽的!
就不怕,就不怕他獸性大發,讓她先嘗嘗車*震的滋味嗎?
“噓,噓——”傅幼梔現在才是酒壯慫人膽,獸性大發!
她瞇著無神的眼睛,一邊使勁往顧硯臣的身上靠,一邊把手指放到了他的唇邊,禁止他說話,
“乖,讓你財神奶奶疼疼你~”
說完,她就徹底把顧硯臣撲倒在后座,跪在他的身上,蠻橫又粗魯地扯開了他襯衫上的三粒扣子。
下巴和脖頸的酒味已經吃完了,不知饜足,胸口的香醇滋味還在勾著她……
傅幼梔學著他以往收拾他的樣子,小手握住了他兩只大手的食指,生怕他反抗,對著他赤果的胸膛,就吻了上去!
強壯有力的肌肉迅速縮緊,無人膽敢碰觸的領域,被她舔|舐著,顧硯臣根本受不住,嘴角溢出一聲曖昧低沉的,
“嗯。”
邁巴赫這種豪車的隔音效果極好,后座膠著曖昧的氛圍困在狹小的天地里,甚至越發濃稠壓抑,呼吸困難,急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呼~”傅幼梔可算是滿足了些,勾著她的紅酒味道全都進了腹中,神色反而清明了幾分,口中喃喃,
“熱……”
她姿勢沒變,還是跪在他身上,伸手,就把車窗戶摁開了……
。。。
【臥槽!】
【靠,小鴛鴦在車上就忍不住了?!!!】
深夜三環的飆車族們看著她殷紅的小臉,和曖昧的姿勢,口哨聲都響起來了。
“傅幼梔!”顧硯臣簡直要瘋了,他要是再讓她碰到酒,他就不姓顧!
趕緊把車窗關上,緊緊抱著她,限制她亂動。
窗戶里的涼風讓傅幼梔清醒了幾分,她靠在顧硯臣的肩膀上,眼皮無力地掀了掀,他喉結邊飽滿殷紅的小痣躍入她眸中,
“叔?”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做夢了,不然怎么會看到他呢。
“嗯。”他低沉地回了一聲,被她搞的心煩意亂,人也凌亂。
傅幼梔更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了,他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她一定是被阿昭帶回了家,抱著自己最喜歡的小兔子抱枕睡覺呢!
“嗷嗚~”傅幼梔張開雙臂,又是一個熊抱,緊緊箍著顧硯臣,小臉貼著他的胸肌,口水緩緩流了下來,
“叔,我想你了。”
“我今天處理了好多事情,有人想陷害我,但是被我反擊了,”她自顧自地說,除了覺得今天的抱枕有點硬以外,味道卻好極了,
“當然也有一些事情我沒有做成,但是沒事的,勇敢梔梔,不怕困難!”
傅幼梔微微低了一點點地情緒,就被自己又打了雞血,摟著顧硯臣的脖子傻樂,聲音卻軟軟糯糯的,帶著幾分酸澀,
“叔,我想你了……”
無論是一個人的成功,還是一個人的失敗,總之……
午夜,喧嘩散盡,卸下偽裝,我,想你了。
很開到了顧硯臣的家,鬧中取靜的滄瀾別墅,顧硯臣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她,回到了臥室。
“小幼稚鬼,”收拾干凈,他躺在她的身邊,輕輕烙上了一個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