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她看不到全世界,全世界也看不到社死的她……
叭……
所以,呈現在顧知倦和鏡頭下的,就是顧硯臣躺在椅子上,傅幼梔蹲在地上,頭伸進他的衣服里……
【我了個大去,這小兩口也太特么會玩了吧?!】
【梔梔,叔的腹肌好吃嗎?】
【誰能看出來梔梔已經社死到全身顫抖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梔梔的腳指頭:昨天摳城堡,明天摳別墅,每天都是大工程喏……】
傅幼梔何嘗不知道彈幕和現場的訓練生們已經顱內高|潮了,她這個姿勢一定又是傳遍全網,裴導又得哭著夸她……
夠了,毀滅吧,都這樣了,傅幼梔擺爛到底,不出去了,哼!
顧知倦看著兩人這種曖昧的姿勢,臉都綠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可笑的畫面,從來!
從來都是他躺著,別的女人來舔他,而不是站在門口,看著心愛的女人,往被人懷里撲!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就踏馬的不是男人!
“顧硯臣!”他的聲音帶著難以克制的怒火,身邊的保鏢飛快聚攏在他身邊,他氣勢洶涌,眼眶氣的像是鮮血一樣通紅。
“叫你叔干嘛?”顧硯臣眼皮都沒有掀起來,懶懶地說。
“梔梔是我的!”顧知倦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呵,”
顧硯臣又涼又冷的嗤笑聲,傳遍所有人的手機屏幕,俊美的臉上帶著邪肆又漫不經心的笑容,明明是微笑著的桃花眼,凌厲的眼神卻像是刮骨的鋼刀,
“battle嗎?”
顧硯臣根本就不想跟他廢話,男人之間的戰斗異常簡單,怒火的宣泄異常直接:
有本事就來,沒本事就滾!
顧知倦當然不想認慫,雖然多次交鋒,他差點被他活活掐死,被踢斷過兩次肋骨,但是!
現在,是白天!
太陽就是他最大的敵人!
顧知倦欣然同意,裴導看熱鬧不嫌事大,把整個訓練室都收拾了出來,空間足夠大,兩人可以盡情battle。
傅幼梔躲在他的懷里,自己全都聽到了,鴉羽一般的睫毛緊張地顫了顫,叔……
叔大白天的,大約會把她輸給顧知倦的吧……
她咬著下唇,知道即便是把她輸給了顧知倦,她一個至高神明,也不會受到什么傷害,但是……
但是就是不想他輸,不想看到虛弱的他,不想看到保護不了她的他!
傅幼梔撇了撇嘴,覺得自己最近簡直越發懦弱,心頭還泛起來一團難以消散的酸楚,頭上一重,臉頰一涼……
顧硯臣飛快地把訓練服脫下來,蓋在了她臉上,自己則更加飛快地套上了另一件衣服。
傅幼梔聞著滿是他身上味道的訓練服,露出了兩只大眼睛,他已經衣冠楚楚的,坐在了訓練室的中心。
【雖然但是,你們看到硯鬼大人的男德速度了嗎?穿衣服大賽他一定能得冠軍!】
【別笑了都,硯鬼大人這種白天喘氣都難的病號,拿什么battle啊?】
【比不過就直接認輸啊,年紀大,不丟人!乖乖把梔梔交出來!】
【嚯,樓上的辜負粉別舞了行嗎,你家哥哥晚上被踢斷肋骨的小視頻幫你緩沖好了,高清無碼,滾回去看!】
傅幼梔看著彈幕,心情也越發沉重,可是一想到,他大白天地,也敢為了她主動跟顧知倦battle,就覺得心底流過一泓甜蜜。
呵!
當她傅幼梔堂堂財神殿是擺件嗎?他就算暈了,倒了,吐血了,輸了又怎樣?
她也能在背后,用神力讓他獲勝!
傅幼梔的心底越發堅定,整個小腦袋都從他的衣服里鉆了出來,也走到了訓練室的中央。
訓練室很大,中央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顧硯臣歪著身子,蒼白瘦削的指尖劃過白色桌子上,通體全黑的巴掌大小的事物,聲音慵懶戲謔,帶著十足的輕蔑,對顧知倦說,
“別抖,玩具而已……”
【作者題外話】:下午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