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
“真乖……”
傅幼梔是被他抱在懷里回到房間的,他一腳把門踹開,轉身,把她抵了在虛掩著的門上。
小腰不足盈盈一握,又綿又軟,皮膚細|滑,手感好極了。
她攀在他的脖子上,盡最大力氣,去回應他霸道又滿是占有欲的深吻,淺茶色的眸子迷幻的微微瞇著,本就飽滿軟|糯的唇,幾乎已經充|血到紅|冢。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雖然已經真的無法呼吸了,但是卻少見的沒有撒嬌,呼痛,喊停。
如果是一場夜色纏|綿的旋|渦,那么已經淪|陷到底的人,哪里還有什么痛覺呢?
他的手,骨節分明,又長又細。
會作畫,會雕刻,會拉琴,那么完美的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時輕,時重,對她稚|嫩又抿感的神經,幾乎是碾壓式的打擊。
虛掩著的門時不時傳來幾聲“吱呦”,剩下的,只有亂到極致的呼吸聲和動情時,一點點曖|昧至極的吻聲。
“阿硯……”她低低喘著,聲音嘶啞,落在了兩人的唇齒之間,被反復咀|嚼著。
“撕拉”一聲脆響,不知是誰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一個口子,傅幼梔身上一輕,被他扔進了滿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黑色的襯衫被撕成了兩片,丟在地上。
清風吹走了低氣團的黑云,幾束皎潔的月光照進了窗戶里,潔白的月光,灑在他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線條精致的腰腹之間。
呼吸極亂。
冷白雪膚上的梔子花,像是被清風細細地吹拂著,靈動又圣潔。
傅幼梔滿眼都是這奪目到極致的完美藝術品,她的指尖忍不住觸了觸,她最喜歡的那幾朵小花。
“喜歡嗎?”他啞著聲音問。
她跪在他的面前,細細欣賞著這巧奪天工的藝術品,忘記了回答。
他站在床前,掐著她的精致的下頜,冰冷的聲音滾著欲,格外的性|感低沉,
“喜歡花,還是——”喜歡我……
后面三個字他沒有說出口,傅幼梔已經用軟綿綿的身子,將他撲|倒在床上,紅|冢的唇,游走在他的腰|腹之間……
每片花瓣上,都染上了或深或淺的粉。
傅幼梔寥寥無幾的藝術修養,也是前代神尊作畫的時候,她在旁邊胡亂看了幾眼熏陶出來的。
的確稱不上大師之作,卻與他的筆觸,同氣連根。
微微泛濫著愛|昧的粉,梔子花果然更嬌美了,“喜歡花……”
她看著這幅極致的畫作,忍不住贊嘆。
“哦,”他一只手就把她提了起來,捧著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
“那就不給看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粉的cp終于要在我面前doi啦!!!!】
【別啊!】
【不給她看,給我們看啊!】
【剛才那幾聲喘,差點兒沒要了我的命!!!】
【大佬,能不能開燈啊……只給聽不給看,也太踏馬的難受了!】
【靠,梔梔,我們可都是你的家人,你不要太小氣啊!】
【生崽崽,生崽崽!!!】
【幸好這次裴導沒有公布晚上的游戲規則,我看方塘那屋已經開始有NPC去鬧鬼了,千萬不要過來啊!】
。。。片刻。
【誰踏馬的烏鴉嘴!!!】
。。。
沒錯,雖遲但到,管家禮貌地在兩人門外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