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臣一把風光霽月的君子瀟湘骨,才不是他的兄der!
傅幼梔一臉嫌棄地把顧硯臣拽到了身后,各種苦惱,不想讓這一殿之眾,如此看輕了他。
顧硯臣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傅幼梔卻極其不高興。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哭哭啼啼的小花妖還一不留神,蹭了把鼻涕在她月白色的神袍邊上。
本來笑得溫柔又小意的顧硯臣,臉登時就黑了。
眉頭緊鎖,直接蹲下來,三兩下把傅幼梔的裙擺扯了下來,還不忘狠狠瞪了小花妖一眼。
傅幼梔卻忽然福至靈心,腰身一擰,身上制式保守、板正的神袍瞬間憑空消失,換了一件敞胸的煙霞仙袍。
心口間,露出一點墨色隱約,更多的筆觸,藏在了抹胸里面。
雖然只是露了一點,都是千萬年的老神仙們,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她心口上的水墨——
一方仙氣縈繞的墨硯。
筆里極深,實乃大師之作。
眾人驚!
財神殿出了名的身嬌體軟,最是怕疼,難道還真的在心口這樣細嫩的皮膚上,刺了個硯臺?
硯——
哪個硯?
“財神,”天道瞇著絢爛的紫眸,笑得意味深長,
“什么時候這般叛逆了?以后傳出去堂堂財神殿是個滿身刺青的非主流痞妹,成何體統?”
傅幼梔挨了訓,“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委委屈屈地說,
“我家先生作畫沒有畫紙了……臣這就擦了去……”
她臉上委屈,心里的算盤去打的響亮,果然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中,夾雜著無數:
【嘶……原來在財神殿,是神夫壓倒尊神啊?】
【可不,敢在尊神身上作畫的,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也是,財神本就不是欲神那樣的御姐,怕是被這個俊美的小白臉,拿捏地不要不要的。】
【什么都不說了,大寫的流弊!】
【哎呀,我輩楷模啊!】
【就是,能不能開個班,傳授幾分御妻之道?】
【樓上,頂!】
【加10086!】
議論聲就這樣走向了奇奇怪怪。
傅幼梔在神殿之中,極少穿這樣輕薄的衣服,總覺得幾道冷鴆的目光緊緊鎖著她的后背,最陰冷的一道,幾乎像是來自無間地獄的惡鬼。
顧硯臣站在她的身側,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心中并不喜傅幼梔靠這種方式幫他整場面,不過她的畫,卻讓人心里甜膩,不過他卻聽不得無為神殿的竊竊私語……
與天道告了別,一邊帶著她離開,一邊微微岔開話題,
“我聽那個樹精,哦,就是那個以前跟著雷神,后來被甩了,又跟去找了雪神的那個說,”
顧硯臣笑得茶里茶氣,
“他們幾個大神仙在歐洲有個煙花柳巷的城市,最適合消遣,可惜我白白在那里生活了好久,竟不知有這等好去處,還是風神厲害!”
他語氣崇拜。
“樹精還說,他與雷神是真的好聚好散,現在還有聯系呢,原來雷神也喜歡這等柔弱無骨的男生,還是雷神厲害!”
他語氣驚訝中帶著一絲敬佩。
“樹精還說,他的朋友親身體驗,風神……是真的快……”
“顧硯臣!!!”
雷神和風神追著他這個胡說八道的小綠茶就開始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