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傅幼梔扭了扭身子。
他就站在她身邊,大長腿一只直立著,一只微微曲著,那么高的個子,風流肆意,俊美無雙。
傅幼梔蹭了蹭,偷著瞄著他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腳上!
呵!
壓死你!
別說,他小牛皮的手工皮鞋,坐起來,還挺舒服的……
幼稚……!
顧硯臣無語地笑了笑,一邊吸煙,一邊說。
“我是不會去拍慢威的,”
腳上輕了一點……
“喬治是個戲瘋子,拍他的劇,不讓請假,白天黑夜連軸轉,實景拍攝,上次讓我進組,一部破電影整整待了八個月……”
“我不能去,”
他長舒了一口氣,曖昧的燈光在睫毛上跳躍,格外好看,他低著頭,深邃的眸子里,只有傅幼梔一人,沉默半晌,語氣裝作輕巧,
“我離不開你。”
傅幼梔又要哭了……
怪不得他寧可默認自己整容都不愿意去拍攝,原來……
“他離不開她……”
傅幼梔瞬間感動至極,也不別扭了,小小的心臟,被他甜言蜜語浸在了溫柔鄉中。
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輕易說這種話呢!
太……
太犯規了吧!
傅幼梔從他的鞋上一躍而起,掛在他的脖子上,雙腿像是樹袋熊,緊緊摟著他的腰,
“老公!”
說完,她就要親過去。
顧硯臣擰著頭,躲了躲,
“不行,嘴里還有煙味兒呢……”
“我就要!”傅幼梔往他身上蹭了蹭,抱著他的頭,撅著殷紅的小嘴嘴,各種主動吻。
顧硯臣的大手推拒著她的小臉,半分也不通融,
“不行,我也要戒煙了,對你和以后的寶寶都不好,好在煙癮不大,要不是剛才找你找的心慌,我也不至于連著抽兩顆……”
眼看著傅幼梔又要自責的落下淚來,顧硯臣趕緊閉嘴。
表面的漫不經心,是找遍了整個野苑,問遍了所有的人,才終于找到了他的失而復得……
傅幼梔又沉默了……
乖乖的被他抱著往車庫方向走去,她離他很近,可以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木香,像是大雪中,燃了一支雪松取暖,燒灼香和木香越發濃郁醉人。
勾的傅幼梔根本忍不住,
“老公,只親親嘴唇好嗎?不會聞到煙味的,梔梔想親親。”
他勾了勾唇,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再躲。
傅幼梔終于如愿以償,閉著眼睛,同他一起墜入了雪地松柏的夢里。
纏綿悱惻良久,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掐著她的后勃頸,抵在了車門上,無奈又憤怒地說,
“騙子!你個騙子!”
“略略略——”
傅幼梔得意至極,笑得興奮極了,可惜,樂極生悲,很快就被塞進了邁巴赫的后座上。
車門被飛快關上,司機猛的一踩油門,擋板被拉了起來,隔絕出一方小小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