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顧硯臣執意讓她直接跟自己談!
他就是自己獨立工作室的老板!!!
傅幼梔瞬間明白了,她是嫁了個怎么樣的寶藏能干的老公啊!
“咳咳,”傅幼梔撿起了早就掉落的下巴,眼睛,抱著臂,仰著頭,高傲盡數體現,
“林特助,您先回去吧,我直接找你老板談。”
林特助暗笑一聲,收了各種材料,果斷下班。
傅幼梔則嬌滴滴,笑盈盈的回到了臥室,像只雀躍的小雀兒,
“我也是有病,找誰談,也不如找老公談!”
顧硯臣坐在躺椅上,換上了一件淺灰色的條紋棉質睡衣,往日精心搭理的凌厲碎發溫柔地塌在臉上。
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本外文舊書,曖昧的黃光下,烏黑的眸子如星河燦爛。
少見的居家,少見的沒有了侵略感,認真翻書的樣子,像是大學教授——
那個研究神學的老學究,顧教授。
傅幼梔臉上掛著明媚的笑意,蹲在他面前,搖著他的手,
“老公,我不跟林特助談了,我要跟老板談!”
顧硯臣收了書,捏了捏酸澀的眼角,反握住她細細的皓腕,
“梔梔,不用跟老板談,你只能跟老公談,而且,不能在這里談,要去床上談,”
他問的認真,眸子清澈見底,凝重深邃,
“你,愿意嗎?”
傅幼梔呆了,明明是一句這么簡單的問句,她卻覺得……
像是教堂的婚禮,牧師慈愛又專注地問,
“嫁給眼前這個人,你愿意嗎?”
I、do……
傅幼梔的眸子眨了眨,剛要開口,顧硯臣卻抱著她,跌進了柔軟的大床里。
他扣著她細細的手腕,他知道,心跳不說謊。
她的脈搏,呼吸,心跳,體溫,都在說,
“愿意。”
終于!
初見時帶著明顯目的性的誘惑和偽裝,終于全盤放下,他的小新娘,終于,不再是一紙協議,而是身心都愛他的小新娘。
他無以言表的歡喜,甚至無法忍耐到她說出“愿意”那兩個字,沒有引逗,現在只想緊緊抱住她,陷在柔軟的大床里,吻她!
“咳咳,”綿長的纏綿過后,傅幼梔笑得溢出蜜糖,微微推開他的臉頰,眉眼彎彎,星河皆他,認真的說,
“愿意!”
然后親了親他的眼睛。
“當然愿意啊~”然后親了親他的鼻尖。
“怎么可能不愿意呢?我的人間妄想?”她親了親他的耳骨。
“老公呢?你愿意嗎?”她掛在他的脖子上,櫻唇若有似無的碰了碰他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氣打在敏感的耳朵上,順著耳蝸,鉆進骨子里。
“都愿意。”被第一次這樣問,耳邊癢得要命,他微微垂眸,碎發遮住了眼睛,臉頰卻瞬間紅了。
“什么?”
“聲音那么小,”傅幼梔兩只手抱著他的臉頰,笑嘻嘻的逗他,
“我都沒聽清楚!”
“愿意什么?”
“看這俊臉紅的,這是害羞了?”
“日天日地大總攻,怎么還還臉紅了呢?怎么這么可愛?”
顧硯臣才沒有讓她得意太久,調皮的嘴唇再也顧不得調戲他了,呼吸和心跳凌亂著,兩個人緊緊擁抱著,交換著呼吸。
沒多久,棉質的家居服扣子,便識趣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