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他啊,怕她扎了腳,一定會緊緊抱著她。
嬌小的身子被揉進他的懷里,清冽的氣息將她徹底包圍,她以前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癡迷這個味道,現在才明白……
這是她的罌|粟。
是她的毒|藥。
真是,
危險,又欲罷不能啊……
傅幼梔吻著他顫抖又冰冷的唇角,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他的身子。
她能模模糊糊感受到,他還在掙扎,她挺了挺小腰,紅裙的吊帶掉了下來,雪白的瓷肌上,胸口的朱砂痣紅的似血。
她知道他最喜歡這里。
他受不住……
傅幼梔被鋪天蓋地的吻,狠狠包圍著,她也終于無師自通,糾|纏著他的脖頸,咬著他聽話懂事,充|血紅|腫的小痣。
她本就膚白勝雪,酒精的刺|激下,竟逼出了一身的欲|粉,本就薄而嫩的肌膚,實在勾人極了……
大床上一片旖|旎|春|光,他等了這許久,他盼了這許久,終于……
“梔梔,你會后悔嗎?”
他也想失了智,溺在這一片欲|望的**之中,卻真的好怕,好怕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傅幼梔早就神智全無,雜亂的呼吸像是一只即將憋死的兔子,回答他的,是濃|醺|酥|麻的唇,是一雙火熱的小手……
……
良久……
傅幼梔早被拆|散了的皮骨一陣戰|栗,她的脖頸深深地往后仰去,修長的天鵝頸繃緊了,徹底的失|神,晶瑩的小臉,滾下了兩顆米珠淚……
這一宿,大約沒怎么休息。
傅幼梔早就斷片了,早上醒來,眼睛都睜不開,身上癱軟,活像是高鐵車輪子在身上來來回回壓了無數圈。
身子骨都爛了。
“渴……”傅幼梔自己都嚇了一跳,這么沙啞,她自己都幾乎聽不清。
顧硯臣端了杯蜜水,遞到了她的唇邊。
傅幼梔喝了一大口,便又躺回了大床,身子好懶,好累,眼珠子都不想動。
顧硯臣還以為她會大發脾氣,沒想到格外乖巧。
“梔梔,我……”顧硯臣早就準備好接受狂風暴雨了,梔梔怎么收拾他都可以。
“累死了,別說話,吵的我頭疼……”傅幼梔虛弱的說,還好身上還算清爽,不然她真的要被氣死,怎么會有這樣腦子不拐彎的傻人,
“需要我幫你請假嗎?閉嘴,滾上床來摟著我繼續睡!”
顧硯臣如臨大赦!
她沒有生氣,也沒有糾結命格的事情,而是……
還要他!
顧硯臣將她緊緊擁入懷里,吻著她的額頭,鼻尖,還帶著傷口的唇瓣……
“嘶……疼……”
傅幼梔連錘他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小聲哼唧,
“早知道這么累,就在喜宴上啃倆大羊腿了……”
剛說完,便昏睡了過去。
看著她滿足的睡顏,顧硯臣也甜蜜的睡了過去。
下午,終于緩了一口氣。
傅幼梔翻身起床,坐在他面前,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活像是一夜浪蕩之后,要把他生吞了的母蜘蛛……看的他兩眼發毛,
“窮鬼……也不是毫無用處的……”
傅幼梔意味深長的捋著自己的下巴,拉他起床,兩人來到了股票證券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