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
又是被刀砍,又是被火燒,最后泡在了山西老陳醋里,成了標本……
傅幼梔捋了捋自己的小心臟,總算明白了一些……
幸虧家里沒有強硫酸……
“不會吧,你至于嗎?不就是在小霧的手上戴了一小會兒嗎?”
傅幼梔略有些無語還有些抱怨,
“我可喜歡了!”
這是他除了那一屋子的畫以外,送她的第一件禮物。
她打心眼里喜歡,十分珍惜,幾乎貼身戴著,這次正是因為知道,只要腰鏈出現,就會惹人聯想,才會讓小霧戴著的。
誰知道,就惹了這人發瘋?
平日里不是冷靜強大的很么?
“臟了!”顧硯臣冷冰冰的說。
他的心情極不好。
從昨晚開始,看不到她,煩!
夜色是他的保護色,他向來喜歡濃重深沉的夜,只有這一夜,格外的漫長,難捱。
早上匆匆小聚,又被人打斷了,他不得不轉身離開,留她一個人處理棘手的爛攤子。
網上的言論她已經不在乎了,但是他在乎。
沒有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被這樣罵!
而是無辜被罵!
期待了許久的下班,卻看到了那張照片……
極致的酸澀像是一片**的海,將他整個人徹底吞沒,有氣無處發,只能發在這條腰鏈上。
傅幼梔簡直莫名其妙,小女孩兒之間換著戴一些飾物不是本就正常,她對外物向來情短,喜歡一樣東西長不過三天,這有這條腰鏈,是真心喜歡,
“怎么就臟了?臟了不能洗洗么?”
傅幼梔也不愿意抱著他了,誰知道哪來的這么大的戾氣,她一個可愛的小甜甜,今天這么厲害,不知道夸獎,還兇神惡煞地毀了她的腰鏈!
“還泡醋里?”傅幼梔都要失笑了,總說她是幼稚鬼,這是成年人能做出來的事?
“你還不把自己泡醋里去?”
傅幼梔在他面前本來就脾氣刁蠻,向來無理霸道,狠狠把他往后一推,穿上剛踢下去的高跟鞋,也不嫌腳累了,也不嫌腳疼了,氣呼呼站起來,
“那腰鏈剛才就在我腰上呢,腰鏈臟了,我也臟了唄,我更不配在你這干干凈凈的君逸云水間了唄,我走還不行!”
“呵,以后跪下來求著你財神奶奶也沒用!”
傅幼梔還真的說走就走,君逸水云間位于京郊,占地面積尤其的大,S+級的大別墅,其實比城堡也小不了哪里去。
傅幼梔只來過一次,現在又被他各種改造,她踩著高跟鞋,知道他已經紅著眼眶來追她的,莫名更加要發脾氣,跑的飛快,看見門就闖了進去——
書房。
書房正面,是一幅還沒有完成的油畫。
皮膚雪白的女孩趴在綠的奇幻的草地上,身上細細的小腰身上披著一條半透明的輕紗,赤果稚嫩的后背被海藻般的長發覆蓋……
臉上的表情迷離,失神,淺茶色的眸子帶著傳神至極的欲……
“次嗷嗷嗷!”傅幼梔氣瘋了,
“你畫我什么呢?你畫我這種畫!”
傅幼梔“咣當”一聲,關了門沖了出去,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又隨手推了一扇門……
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