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里面穿著的馬甲解開了,將她的頭裹在胸口,腰間一輕,她他橫抱著,寬大又拉風的墨色披風重新罩在她的頭上。
顧硯臣面沉似水,大步離開了酒會,把她塞進了他的座駕里。
傅幼梔拉扯著大披風,不僅感受不到影迷們酸雞一般的心態,還帶著幾分嫌棄,
“怎么這么大煙味兒?”傅幼梔知道他的煙癮不大,從來都是淡淡的木香,現在衣服上,全是煙草味,倒也不難聞,不過,
“虧得你影迷看見我披了這件披風,難過得要死,你早就給別人穿過了吧?”
“沒有別人。”顧硯臣打開了一絲窗戶縫隙,夜風吹進來,他不動聲色地輕舒了一口氣。
“不可能!”戀愛中的女人,第六感本就超級強,再加上顧硯臣明顯有些異常的舉動,傅幼梔這疑心病,倒是先犯了,
“一定給別人披過!”
她仔細檢查,細細嗅著,披風上原本干冽的煙草香,粘上了她的幽香,并不是很好分辨,傅幼梔聞了聞披風,又嗅了嗅自己,好像又真的只有這兩種味道……
“我告訴你,顧硯臣,坦白從寬啊,”
傅幼梔聞了半天也沒有證據,干脆不聞了,他沒有讓司機開車,反而自己開的飛快,傅幼梔坐在后座,一腳猛踢他的駕駛位。
“乖,別鬧,先回家。”顧硯臣又踩了一腳油門,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卻攥住了傅幼梔撒潑打滾,橫踢豎卷的小腳。
“松了我!”財神爺的腳,那是一般人能摸的嗎?傅幼梔又踹了兩下,不僅沒掙脫,高跟鞋反而掉了下來。
白嫩圓潤的小腳被他微涼的大手揉捏著,明顯又是在幫她按摩,這次傅幼梔可不領情了,語氣惱怒,
“不回家,我才不回呢!你這破披風把我都熏臭了!”傅幼梔把他的披風一脫一卷,直接丟到他的頭上,
“回家干嘛?你又不愛說話,就只知道睡我……”
車上只有兩個人,傅幼梔這張嘴,便有些剎不住車了,她又氣又惱,把胳膊也伸到了顧硯臣面前,
“你聞聞,全是煙草味,臭死了!”
“回去我也不洗澡,不是有潔癖么?我還要強迫你睡我,膈應死你!”
顧硯臣原本穩定開車的手,顫了顫,烏黑深邃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暗了暗……
“滴……”他的車明顯不穩了,被其他的車狠狠“滴”了一聲,傅幼梔還在不依不饒,明顯是自認為得理不饒人了。
“吱——”
豪車硬生生拐了個彎兒,從燈火輝煌的大路直接拐進了幽深的野地。
很快,駕駛位上的人沉著一張俊臉,坐進了后座。
傅幼梔拼命踹他,照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茜素紅的指甲撓著他修長的脖頸,呲牙的大貓一樣。
顧硯臣無語的擰了擰眉,一只手就把她這個人掀了起來,她頭朝下,趴在他的腿上,顧硯臣的手,“啪嘰”一聲,不輕不重地打在了她亂晃的屁|股上,
“老實點!”
傅幼梔瞬間被他打懵了……
還真敢有人打財神爺的屁……
他喵的還是被窮鬼摁著打?
“次嗷嗷嗷!”
傅幼梔又羞又氣又惱,小臉紅到滴血,拼了命的撲騰,撓他。
他身上的肌肉硬的要死,她手都疼了,勾住他的脖子,小虎牙一張,“嗷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顧硯臣反倒松了手,也不摁她了,也不攔她了,涓涓流動的血管就在她的利齒之下,絲毫沒有反抗。
傅幼梔氣勢洶洶的牙,卻也沒舍得咬下來……
反而小心翼翼地舔了他喉結上的小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