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臣哭笑不得,把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閉著眼睛養神,
“我送你東西,哪需要什么償不償的?快些睡吧,已經很晚了。”
“老公,我知道你一天很累,很辛苦了,”
傅幼梔又利落的翻回到了他身上,話說開了,反倒不像是剛才那么忸怩了。
她“撕拉”一聲,直接撕開了他的睡衣,小手在他優越緊致的腹肌上緩緩滑動,垂涎欲滴……
明明是自己在占人家便宜,口中卻大言不慚,
“我不能平白收你的禮物,白白占了你的便宜,老公這兩天拍戲,處理公司的事情,還得給我做飯,著實辛苦,咳咳,”
傅幼梔又開始扯他的ku子,
“咳咳,你要是累,就不用動哈,咳咳,欲神姐姐教我了,咳咳,就當我上堂實踐課……”
傅幼梔看著他一身腱子肉,幾乎兩眼放光……
嗚嗚嗚,不僅好看,手感也太要命了……
傅幼梔像是個色中餓鬼一樣地直接撲了上去,想學著他的樣子,也吻遍他每一寸肌膚,誰知……
卻被顧硯臣一手攔住……
身子一輕,她已經被撂倒在了大床上……
“老公!”傅幼梔不爽。
“你才第四天……”顧硯臣沒有睜眼,聲音帶著無奈和暗啞的欲火,當他不想?明明是她不行……
“好寶貝,乖乖睡覺好嗎?”
“我,我那個,已經干凈了!”傅幼梔這種事情本就不是很規律,這次又是被天道活生生嚇出來,來的快,去的急,早沒事了。
顧硯臣睜開眼睛,好看的眉皺了起來,根據他淺薄的相關知識,明明五天才是正常的吧?
為什么梔梔才四天?
難不成?有什么病?
顧硯臣犯了疑心病一樣,都打算直接穿衣服開車帶她去急診了……
傅幼梔哪知道他腦子里直的好似高速公路,早就給她判了個“婦科病人”?她自從到了神界,這方面就不準了,千萬年都過去了,早就習慣了。
不過看到顧硯臣終于睜開了眼睛,傅幼梔一下子就把機會給抓住了:
“硯臣哥哥~”
她半跪在他身上,睡衣扣子在手中一粒一粒的解開,香肩小露,壓著嗓音,又嬌又媚,婉轉柔美,顧硯臣那一把傲氣十足的硬骨頭,瞬間就酥爛了……
顧硯臣頭皮一麻,趕緊閉眼,傅幼梔偏不打算放過他,衣服敞著,牽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處,
“硯臣哥哥,梔梔是不是病了?梔梔的心跳好快……梔梔好熱……”
他掌心一片膩滑,本就克制不住內心的欲火,她還故意掐著聲音說話。
妖精!
真的是成精了!
“硯臣哥哥~”
“硯臣哥哥!”
她喚了他兩聲,他禁不住,烏黑的眸子倏忽睜開,眼前,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睡衣的腰帶被拉扯著,雪白泛粉的玉臂從袖筒里緩緩抽了出來。
衣服輕輕墜地。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
傅幼梔縮了縮微涼的身子,眼皮泛起了一層妖|粉,聲音輕緩細媚,赤果的身子貼服趴在他的胸口。
欲滴的紅唇微漾,在他耳畔,極夜深處,為他念了一首詩,
“獨上——硯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