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是師惜娘,她當初沒死,所以不用給自己掃墓。”
她說完看了看眾人,留給他們震驚的時間。
誰知道諸袖就可惜道“原來不是虐戀情深啊。”
宋南時“”
你牙口真好。
云止風見她的臉色是在一言難盡,就輕笑一聲,拉回話題“如果芍藥夫人就是師惜娘的話,為何會對外宣稱死了,甚至改名換姓,墓碑都立了起來。師前輩年年來看她,可見也是知道實情的,以師前輩現如今的實力,我想不到有什么原因能讓他們師徒這么一瞞就是這么多年。”
宋南時想了想,喃喃道“師老頭的徒弟是在十年之間接連去世的,據說都是意外去世,如果真是意外的話,師老頭又在怕什么呢”
頓了頓,她酸溜溜道“甚至連我都沒說。”
云止風看她一眼,也有些酸溜溜“這些你不妨等救出師前輩之后再問。”
宋南時見狀看他一眼,忍不住嘿嘿一樂。
云止風看她笑,一時間也覺得自己這醋吃的沒有來,不由得失笑。
然后兩人當著別人的面對著笑。
這一下,哪怕是什么都磕的師姐都覺得自己牙都酸倒了
怕是知道了芍藥夫人給師長老的徒弟掃墓很可疑,一時間也不會往這方面懷疑。
畢竟師長老死了十三個徒弟,幾乎是無量宗人盡皆知的事。
誰又能想到一個已經死了的弟子會“復活”呢
宋南時沉默片刻,道“師老頭每年都會來這里祭祀,而聽周長老的意思,他每年祭祀的時候,都會和芍藥夫人見面。”
宋南時的思路很清晰,“我太了解他了,十幾年來我就沒見過他和誰親厚過,更別說每年固定見一個人了,而且他埋葬自己弟子的地方還是芍藥夫人的產業,若不是信任到一定程度,他哪怕是為弟子遷墳也不可能埋進別人地里的,如此種種,你們怎么想”
幾人聞言都在沉思,宋南時見狀就喝了口水潤潤桑。
然后就聽諸袖一臉嚴肅道“我會想,師長老會不會和芍藥夫人有段痛時候試探芍藥夫人,那我得找機會問問她能不能帶我混進去。
那答案當然是不能。
一日之后,周長老剛說服其他長老由她打開禁地取宗主印,就聽到了宋南時這個請求。
周長老一口就拒絕了。
她道“禁地按理說只有歷代宗主能進,我以小宗主還年幼,禁地畢竟有危險為由提出了讓一個長老帶領先宗主夫人替小宗主取出宗主印的主意已經是違背祖訓了,更別說再帶一個其他人進去了,哪怕你易容成合歡宗其他弟子也不行。”
周長老都已經主動做出違背祖宗的決定了,宋南時只能遺憾作罷。
她想了想,還讓其他人這兩日盡量少出門,以免節外生枝。
到了兩日之后,合歡宗開禁地的日子,宋南時看著時辰估摸著他們應該進去了,就讓師姐師妹在家留守,自己帶著云止風出去打探情況。
諸袖探出腦袋道“關鍵應該不是打探情況,而是和云止風一起吧。”
宋南時叉腰“是又怎么樣”
諸袖就笑。
她現在只覺得她自己雖然吃不了愛情的苦,但是看別人談戀愛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今天又是石頭縫里摳糖,然后為別人的愛情感動到流淚的一天。
宋南時在她的笑聲中帶著對象出門了。
一旁的小師妹既不知道三師姐現在和云止風的關系,也不知道二師姐在笑什么,一臉莫名其妙。
諸袖回過頭來時,就看到自己小師妹提著兔子一臉茫然。
她這才想起那兔子還是小師妹上輩子的道侶呢,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快樂又來了。
她小聲問“小師妹,你喜歡什么樣的人”
郁椒椒聞言認真想了想。
認真的池述安渾身僵硬,心跳加速。
然后就聽郁椒椒認真道“我不喜歡人。”
池述安“”
二師姐“”
她看了一眼能變成人但又不是人的妖族太子,突然有點不太明白他到底符不符合要求。
而此時,剛出門的宋南時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打草驚蛇了。
前幾日傳信時宋南時知道江寂被派到宗主府守家,她怕是大師兄暴露了什么,趁著今日芍藥夫人進禁地想下山看看大師兄,但誰知道兩人剛走到一座橋旁,就看到那傳說中回宗門后就被芍藥夫人嚴密保護起來的小宗主此時正站在岸邊發火。
那少年將身上的玉佩扯下來直接摔在地上,沖著身后的侍衛大發脾氣道“我說了別跟著我你們聽不懂我的話嗎別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