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老頭盯著她半晌,忍不住輕諷“你嘴皮子倒利落。”
宋南時謙虛“彼此彼此。”
師老頭嗤笑一聲,道“行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沒那么容易死。”
宋南時嘿嘿一笑站起身,也沒有再勸他。
因為她知道他那么多年的心結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沈病已活著一天,他都會質疑自己一天。
除非沈病已死。
宋南時背過身,眸中閃過一抹暗色。
然后就聽身后的師老頭突然道“哦對了,你要是想讓我好受點,還有一個辦法。”
宋南時一懵“什么”
師老頭面不改色“你把你那傭金給我一半。”
宋南時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師老頭哈哈大笑。
轉眼,離六個時辰就只剩下了兩刻鐘。
所有人就都緊張了起來。
師老頭在一旁掐算著時間門,云止風就去后院將那兩個罵到現在的師兄弟一手一個給拎了出來。
他們一個瘸著腿一個吊著胳膊,宋南時一看這也不行,想了想,直接從云止風那個能裝活物的儲物戒里把驢兄扒了出來。
純白四角的夫諸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一下掐算時間門騰不出手的師老頭都驚了,指著驢兄道“這是夫諸”
驢兄就驕傲地沖他點了點頭。
師老頭震驚“你還買得起這個”
宋南時“”
她道“這就是驢兄。”
師老頭是知道宋南時有頭驢的。
但是驢變夫諸
師老頭沉默片刻,復雜的視線就落在了云止風身上。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旺妻命啊。
宋南時一無所知,她很嚴肅的對那師兄弟道“等會兒出去的時候,你們就坐在它身上。”
兩人激動“你讓我們乘坐夫諸”
宋南時嚴肅點頭“是,但有一點你們得記住。”
兩人也嚴肅了下來“你說。”
宋南時“它要是累了”
當師兄的立刻保證“我們就下來自己走”
宋南時“不是。”
她道“我的意思是,它要是累了,你們得扛著它。”
兩人“”
她不理他們的兩臉懵逼,安撫好了驢兄,又拿出了自己的命盤,耐心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師老頭突然道“來了。”
與此同時,宋南時看向了那扇擺設似的大門。
大門上不著痕跡地出現了一個生門的符號,若是不注意,便幾乎沒有人會發現它。
宋南時深吸一口氣,一馬當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