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舒掃了他一眼“情況不太妙,抱歉,這位的癥狀實在罕見,貧道也無能為力,除非,能請出我們玄門協會的會長,可他已經閉關近十年,一時半會兒根本不可能出關。”
警衛員大驚失色,那這不就是說,大佬沒救了
這怎么行
令月摸了摸手腕上的碧玉,微涼細膩的蛇鱗擦過指腹,聽著張天舒話里話外的暗示,沒救了。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什么沒救了,分明就是他自己無能。
她這一笑,立刻被本就記恨她的張天舒看到,頓時冷笑一聲“我看令小姐你神色輕松,難道是有什么法子嗎”
聽見這話的特殊安全局另外兩人都愣住了,張天舒為什么突然點名令月,明明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讓令月破解
這不是欺負嘛
周自言有些憤怒,主要是令月剛加入不久,連他們特殊安全局的溫暖都沒感受多少呢,就被這個仇家針對上了。
他知道令月修為高深,但是,這種情況下的無妄之災,誰想有啊
他忍了又忍,就差直接懟出去你故意的吧欺負女孩子算什么東西
包括張天舒的同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為什么針對一個女人,一方面是瞧不起令月,一方面則是好奇,畢竟,張天舒因為很得會長看中,向來十分驕傲。
就像開了屏的孔雀,除了會長和他自己,他眼里從來沒有其他人。
張天舒可不會告訴他們,令月手里有一只幾百年的靈龜,那可是無價之寶
回歸正題,令月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連正眼都沒看,故作驚訝地說“你怎么知道”
令月翹起唇角,不解地看著他“解決辦法很簡單的。”
話音剛落,想看她笑話的張天舒瞬間臉色鐵青,他看令月年紀輕輕,以為她就是最好捏的軟柿子,沒想到,一頭撞到鐵板上。
令月懶得跟他逼逼賴賴,看向旁邊的警衛員“他應該是中蠱了。”
驅蠱這回事兒,令月是一回生一回熟。
況且她手里還有蠱蟲大殺器碧玉,對令月來說,再好操作不過了。
此時,令月手腕上,乖乖裝手鐲的碧玉早就醒來,時不時吐出蛇信,纖細漂亮的身體蹭了蹭令月,吸溜吸溜地吞口水。
碧玉“好香,我感覺比之前那條迷心蠱還香啊。”
整個屋子都是那種香味,饞得碧玉口水泛濫,它發現,跟在令月身邊,實在是太快樂了。
這才過了多久啊,又有大餐送上門。
令月微微抿唇,點了點碧玉的小腦袋,它便順勢纏上令月指尖,親昵地撒嬌。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牽絆原因,令月完全不帶怕的,一人一蠱親昵地互動著,殊不知,被她忽視的張天舒簡直快要氣成了河豚。
令月也沒想到,自己說出去之后,張天舒竟然還能擰著眉頭質問她“你有什么證據說他中的是蠱”
蠱蟲什么東西。
他只在記載里看到過,真正接觸到,其實是沒有的,而且這東西,不是早就該失傳了嗎
令月疑惑地瞥了眼對方,再看自己這邊的人,也是一臉稀罕,她壓下心里的好奇,看向警衛員“麻煩你,準備一顆煮好的白水蛋,不要剝殼的。”
警衛員連忙點頭,對于唯一有辦法的令月,他恨不得把他供起來“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幾分鐘后,令月拿著雞蛋在大佬身邊滾了滾,張天舒撇了撇嘴,看著令月的動作,嘟囔著說“故弄玄虛”
令月冷冷瞥了眼,有修為的人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就算聲音壓得再低,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對方就是純粹地想惡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