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夸了起來。
令月聽得入迷,但是更好奇那表情咋回事兒,還是喬喬,專業拆臺二十年,笑嘻嘻地偷偷告訴令月“你是不是也可奇怪,我爸為啥又哭又笑地”
令月沉默一瞬,點點頭。
“因為他想拍照,當年那時候拍照多花錢啊,聽我大伯說,我爺爺不肯,我爸就哭,纏到我爺爺同意,才有了這一張照片,我大伯還是加塞呢,人家說兩個人,我爺爺非要拉著大伯一起拍。”
這也是照片為什么看起來那么擠,合著原來是雙人照,硬是擠成了三人照。
“喬喬,你胡說什么,這叫精打細算”
喬喬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哦哦哦。”
一聽就是敷衍的假話,氣得老父親想脫棉鞋,想了想,還是放下來了,零下十幾度幾十度的氣溫,不值當。
他這人說到興起,喊著妻子“老婆,給我把小酒端出來唄,今兒高興,高低給我整上兩口。”
“爸”喬喬聞言也瞪他,“早上喝什么酒,不是說一會兒去走親戚嗎路上一頭栽進雪窩子,我媽可拉不動你這二百多斤。”
里屋的喬媽連應都沒應,顯然也知道自己丈夫是個什么德行。
喬爸爸“瞎,你看看你說的,把我比成豬啦”
喬喬“您還挺有自知之明哈。”
令月實在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忽然想起一件事,輕咳一聲“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剩下的父女倆面面相覷。
沉默的白澤忽然站了起來“我也去。”
令月甚至來不及反應,他已經搶先一步拉過皮箱,看著他的大個子,令月收回視線。
昨天收拾之后,現在的皮箱里只剩下她帶的禮物,如果不是忽然提起酒這個話題,說不定她晚上才能想起來。
令月帶的禮不多,京市特產食物,三個荷包樣式的平安符,還有好幾瓶令月酒廠里的果酒,尤其喬喬,看到漂亮的瓶身,眼睛蹭地一下亮起小星星“好可愛”
她摸著瓶身,點了點小貓貓,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比我在網上看見的可愛多了”
倒是喬爸爸,一眼看見上面的字“酒”
“這得多破費,多破費啊”他邊說,邊寶貝似得把東西摟進懷里,看得喬喬忍不住捂臉,比她還夸張。
喬喬提醒他“爸,你看清楚,這是果酒,酸酸甜甜的那種。
老父親當即愣住了,仔細再看,確實是果酒,但是,他這個傻閨女知道啥,在老婆的管束下,他已經幾個月沒喝過酒了,肚子里的饞蟲都快鬧騰起來了。
“果酒怎么啦你不知道啊,你爸爸我最近就喜歡喝果酒呢,不醉人。”
喬喬攔都攔不住,倒是一回頭,看見令月的笑容“喬喬,果酒度數低,還能保養身體,伯父喝幾口沒什么的。”
這話一出,喬爸爸活像拿了免死金牌,當場高興得表示,就是這個理兒,小醉怡情嘛。
他不止自己喝,還給令月幾個人倒了幾杯,當然,第一杯先端給了老婆,聽說是果酒之后,倒是松口了。
喬爸爸大喜,一口氣全灌進嘴巴里,醇香甘甜的口感反饋給大腦,完全俘獲住了他的心神。
這酒
“真好喝啊,味道真不錯。”
喬喬捂臉,聲音從指縫里傳出來“誒呦我的爸,幾百塊一瓶,能不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