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它都不知道這是在哪里,要說它也真倒霉,猞猁獨行,剛巡視完領地,就被人類給盯上了,然后,它就成了袋里的獵物。
猞猁低頭舔了舔后腿,在那里,它被盜獵者射穿了后腿,時間不長,可是對它來說,已經足夠疼,它一度想死,都是這兩個小家伙。
小狼崽姐姐舔舔它的貓「花花叔叔,崽崽給你舔舔,你就不疼啦。」
猞猁瞬間炸毛「不準舔不準舔你個小臭蛋,誒呀誒呀快點兒收起小舌頭」
掉金豆子的小奶狼弟弟也哼哼唧唧的湊過來,臭哄哄乘以二。
兩顆小臭蛋熏得它死去活來,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翻個倍那么簡單,猞猁花花大爪爪死死蓋住鼻腔,臭死貓啦
不過,有一說一,因為太臭,它的腦袋昏昏沉沉,反而對于疼痛遲鈍了。
真是
猞猁花花嘆了口氣。
忽然,它的耳朵動了動,按住兩只小家伙「噓,別出聲。」
它好像聽見了老虎
這兩個大壞人要干嘛
半分鐘前,三個盜獵者正討論得熱火朝天,國家對于這片老林子的管控可太嚴重了,他們鋌而走險,可不是為了捉幾只小動物,無論是猞猁還是小狼崽,遠不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刀疤嘶啞著嗓音,低垂著腦袋,時不時扒拉著火堆,率先出聲道「哥兒幾個不甘心,我也不甘心,要是能搞到大的,我就算做夢也能笑醒」
「嘿你小子,你能笑醒我就不能啊誰都想搞一個大的,可是,咱有這運氣嗎」
「媽拉個巴子,老子就不信了,這山里還能沒有大東西,就這零星的東西,夠誰塞牙縫呢」
他罵罵咧咧地說,倒是刀疤臉,臉上露出些許有些遲疑,另外兩人注意到,忍不住面面相覷「刀疤,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們呢」
刀疤「算是。」
倆人聞言,瞬間支棱起來了,炯炯有神滴看著刀疤臉「啥事,告訴哥哥們,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刀疤此時卻是下定決心「我知道大的在哪兒」
「說不定還能拖家帶口」
兩人一聽,眼睛都亮了「啥意思說清楚,哥們兒聽著呢。」
刀疤「咱們這個局,是我組的,其實不是我心血來潮,而是我有個計劃,之前我已經來了一次山上,在隔壁山,碰見了一只母老虎」
嚇
聽見這句話的倆人眼睛都直了。
老虎
還是個母的,再聯合兄弟之前說的話,不禁想入非非。
此時的猞猁耳朵貼在麻袋里,也是瞪大了眼,母老虎
壞了壞了
竟然被他們發現了
關于那只母老虎,猞猁花花可比他們知道的更多。
原來,它一直住在山與山的交界處,那里只有它一只猞猁,前不久,隔壁來了只母老虎,肚子鼓鼓
囊囊,它一看就知道,是懷孕了。
母老虎一年四季都可發情,交配期多在冬季,因為冬天比較寒冷,母老虎可以有很長時間尋找交配對象。同時,也不乏有母老虎在冬季懷孕生崽。
猞猁花花隔壁的母老虎,就是這種情況。
而且,它即將臨盆,除了捕獵,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至于公老虎,呵呵,交配之后的公老虎會直接離開,極其不負責任。不過,老虎本就是獨行動物。
之后會由虎媽媽獨自撫養虎崽崽長大,直到崽崽們四五歲,成年啦,就會主動離開媽媽。
當然,現在說這些還太晚。
猞猁看著可愛,其實本性兇殘,有時同類甚至連狼都會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