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剛掛斷電話,便聽見這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用擔心,她剛跟我打了電話,先去一步,路上會給我們留下標記,讓我們沿著標記走就是了。”
他的話很輕快,惹得下屬看了好幾眼,心想我的大隊長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重點是這個嗎
颯爽女警“大隊長,我們才是警察啊,令月小姐只是一個柔弱女生,就算她身邊有個同伴,但是她們面對的可是窮兇極惡的罪犯”
她說著,摸了摸腰間的凸起,赫然是一把槍的形狀。
不是她們太過小心,而是這樣的人販子,竟然能夠說出采生折割這樣的話,對兒童下手,就證明他們已經沒有人性了。
手里有槍支的可能十分大
聽到女警的質疑,大隊長幽幽嘆了口氣,目光掃過下屬,他苦笑一聲“什么弱女子,見過比我們速度還快體質還好的柔弱女生嗎”
他深吸一口氣,煙癮有些煩了,搓了搓被煙氣熏黃的手指“她是上面派來的人。”
聽到這句話的其他人紛紛瞪大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啥,她不是一個網紅大主播嗎
反應過來后,一個個露出敬畏神色,原來是這樣,國家爸爸威武
大隊長說著,其實心里也有點兒摸不著底兒,他說“令月小姐深不可測,柔弱女生絕對跟她沾不上邊兒,不過這群匪徒看情況確實窮兇極惡。”不然也不會躲到這樣的深山老林里,他說道“我們加快速度,爭取趕上支援她們“
“好”
眾人紛紛響應,忽然感覺身體里有了無窮動力,那畢竟是一伙殘暴的惡徒,少說十幾人,她們兩個人,就算有國家背書,也讓人忍不住擔憂。
看似只有兩個人,實際上是一人一神獸的令月和君君甩脫警察之后,速度直接拉滿,沿途不忘做標記。
倒是小狐貍,累得氣喘吁吁,看到熟悉的小木屋之后,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到、到啦”
她們的位置很巧妙,周圍是一圈野蠻生長的灌木叢,在小木屋背后的陰影里,基本不會有人發現。
令月耳尖動了動,因為距離比較近,甚至聽到了對方在屋子里的聲音,似乎正在打牌,還有幾人粗獷的討論聲。
屋子里,四名肌肉大漢圍坐一圈,手里的紙牌甩得啪啪響,一邊出牌一邊討論。
“老四,你說他們什么時候回來啊”
“黑桃3啥大哥你說波叔他們啊估計快了,我之前接電話,說是找到了大買主,這批貨也擱咱手里不少時間了,總算能出手了”
他罵罵咧咧道“這破地方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我的娘啊,誰想的主意啊,把貨放到這兒,凍死我了都”
“哈哈哈。”其他倆人瞬間笑出了聲。
大哥道“發錢了,哥哥帶你去小紅屋耍耍”
“好嘞,謝謝大哥”
老四瞬間喜笑顏開,小紅屋是他們租住地方的嫖娼小屋,里面不少水靈靈的女人,讓老四十分垂涎。
其他倆人跟著摻和起來“大哥你偏心,我跟老三咋沒有”
“都去都去這批貨可不少呢”
說話時,他貪婪的目光幾乎要將屋子里的小孩子瞪出一個大窟窿,孩子最敏感,嚇得瑟瑟發抖如同顫栗的小獸,挨挨擠擠地縮成一團。
嗚嗚嗚,好可怕,媽媽,媽媽救我呀。
這段時間的磋磨,孩子們早就知道這幾個大壞蛋有多可怕,不喜歡他們發出聲音,因此,連哭泣都是默默流淚。
其中一個孩子腫著臉蛋,默默擦眼淚,他在家里可是混世魔王,不寫作業不看書,玩兒游戲,常常氣得父母跳腳,現在,他好想回家啊
嗚嗚嗚,媽媽我錯了,我想回家,我一定好好學習嗚嗚嗚
可惜,沒人聽得見他們心里的祈愿。
籠罩在男人陰影下的孩子們,可憐得像是砧板上的魚肉。
令月將這群人的談話聲聽得清清楚楚,聽到今天就要離開,她臉色十分凝重,伴隨著小聲的細弱啜泣,她已經猜出,應該說那些被綁來的孩子。
令月聽著他們的話,似乎還有其它下線,她顧忌對方的性命和口供,計劃好的行動拐了個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