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微怔,眼睛輕眨著看男生“你是不是去哪里進修了”不然怎么會忽然說起這些甜言蜜語
她笑著吻上他的臉頰,紅唇宛如果凍般柔軟,又似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男朋友,我們走。”她拉著他的手,一步步走入人潮。
男人震驚地仿佛神魂出竅,一只手楞楞地摸著臉頰一側,眼底掠過一絲綠光。
她吻我。
“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等等,月月主動吻你你不要臉”
男人自動屏蔽這些雜音,撫摸著心口,奇異的感覺讓他心臟跳得飛快,不覺蹙眉,他琢磨了半晌,最終下了定論她給我下咒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什么下咒,明明是你心動了”
“這是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我的女朋友我的月月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要臉你搶我的身體啊啊啊等我出來我殺了你”
男人垂下碧綠的眼睛,心聲與他溝通“這也是我的身體,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是我,我是你,你的就是我的”
之后,他面不改色地跟著令月離開,毫無溫度的眼神注視前方的少女時,萬千柔情。
黛琳娜自從和令月交談后,整個人都變得魂不守舍,她看著親昵的哥嫂,找了個借口離開,臨走前,杰斯特告訴她自己居住的地方,如果找不到房間,可以來找他。
黛琳娜第一反應是hat
再看她哥的眼神,分明就是憐憫,她在他眼里,似乎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兒
千金大小姐何時被人這么可憐過,她一點都不可憐好嗎,這艘船沒合并前,可是她家的
黛琳娜氣得兩頰鼓鼓,像是鼓起來的河豚,她跑的很快,還記得令月之前布置的陣法,一個人跑到陣法附近,一看之下,不禁怔住了。
空空蕩蕩的陣法里哪還有人,連條狗都沒了。
哈雷“啊秋”
誰在念叨我它蹭了蹭鼻子,看向一側的溫蒂,溫柔的溫蒂小姐湊過來,想起剛才一幕,它還有點兒羞赧。
它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哈雷搖頭“怎么會,我的身體可是最好最棒的不信你摸摸”
它傻乎乎地繃緊身體,站起來,露出標志健壯的身體,溫蒂忽然跑開“誰要摸你呀”
哈雷當即追了過去,兩條狗在大廳里肆意奔跑,打打鬧鬧地滾到了角落里。
回歸正題,黛琳娜終于明白令月之前的話,她尷尬地捂住臉,那些人竟然都跑了
她還是第一個跑的。
太丟臉了她怎么好意思叫住令月,打擾她的她現在想起自己之前的操作,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又或者跑到甲板上,一躍而下跳進鯊魚嘴巴里。
總之就是太社死了qaq
她發現陣法周圍始終沒人經過,地上散落這幾張符紙,她仔細挑出一些,還有大半,上面全是腳印,看樣子就知道,已經被踩踏過不能用了。
黛琳娜扭頭,再看令月和男朋友離開的背影,她忽然發現一件事,大師和男朋友所過之處,好像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們。
忽然,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她還沒扭頭,就聞到一股醉醺醺的濃烈酒氣。
黛琳娜不由蹙眉,這才看過去,似乎是公主號的船員,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腰間一條外束的黑色皮帶,上面雕刻著梅易斯家族的白玫瑰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