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得兩眼放光“好厲害”
“我們老師說,人類能制造和使用工具是我們人類區別于其他動物的標志我這么聰明的小天才,怎么可能不會用”
父母面面相覷,齊齊苦笑一聲,他們到底沒把事情告訴女兒,看她的樣子,似乎也早就忘記了五年前發生的事情。
那畢竟是一場兇殺案。
李曼曼有點兒好奇“爸,你突然問我這個干嗎”
他瞥了眼青春靚麗的女兒,干巴巴地轉移話題“我說,我那段時間門怎么覺得內存占用那么快,原來是你”
李曼曼心虛一瞬,朝爸爸吐了吐舌頭“我不說啦,我好像忘了點兒東西,我去上樓去啦”
水溪警方于早上九點十分,發布全網通告
警方近日掌握初步證據,經調查知悉,犯罪嫌疑人許某涉嫌故意謀殺、引誘未成年人”進行違法交易等數罪并查,將由刑事拘留措施轉為逮捕措施,等待進一步法院判決。
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許鶴徹底涼了。
這并不是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通告,稍微熟知法律的人都知道,警方已經掌握了證據,并且展開調查,甚至十分確定,否則,許鶴絕不會由拘留轉為逮捕,至于判刑,那應該是法院的工作。
不過,有業內人士推斷,許鶴絕對活不成了,目前透露的消息就有引誘未成年人,大量財色交易,最重的應當是故意殺人案,數罪并罰,并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而是翻倍疊加。
水溪警察局。
“啪”地一聲,昏昏沉沉的許鶴睜開眼,瞥見令月之后,他憤怒地瞪向令月,如果眼神能殺人,她怕是早就被人千刀萬剮。
“你怎么在這兒我經紀人呢我要請律師我沒罪”
他尚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經紀人早就拋棄了他,開始帶新人,要求只有一個,經歷清白。
他還在幻想出去以后的日子,氣焰囂張,讓一旁的警察都看不過去,指了指桌面上的照片“犯罪嫌疑人許鶴,安靜點,你可以低頭看看。”
許鶴不甘低頭,臉上猶帶兇戾,直到打印好的照片映入眼簾“怎么會不可能”
銀手銬嘩啦作響,那些照片瞬間門打破了他的僥幸“假的全都是假的”
令月冷冷瞥了眼“真的假的,你自己最清楚。”
“我今天來,是送你最后一程。”
她瞥了眼男人身后一抹艷紅,虛化的影子倒映在瞳孔上,憤怒中的許鶴只覺背后一涼,脖頸瞬間門涼透,一層雞皮疙瘩在后背炸開,叫他忍不住開始顫抖。
“白、白”
時隔多年,陰冷的女聲再度于耳畔響起,他的瞳孔因為驚懼瞬間門睜大,白繁熾在他耳邊說話“你知道徐老板嗎他在精神病院熬了那么久,終于死了。”
“他們全都死了,只差你一個,許鶴你放心,之前我分身乏術,現在,我終于能專注你一個人了。”
女生輕輕笑了起來“我受到的,那些人曾經遭受的折磨,我們一個一個來。”
這是許鶴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令月拘束著白繁熾,但沒要求她繼續忍耐,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向來是她的行為準者,孔圣人尚且說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以怨報怨。
況且,她看到白繁熾徘徊在人間門的執念就是報仇。
令月只有一個要求,不能殺人。
她嘆了口氣,離開前看向對面“我想讓你清清白白的來,清清白白的走。”
白繁熾笑了起來,陰暗的監牢里,少女揚起明媚的笑靨,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