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勾了勾唇角“嗯哼,社恐比較知道怎么跟社恐交流,尤其是他們這種不自信又膽小的社恐,使勁兒夸夸就行了。”
“說的也是呢。”
大概是因為屬性相同,又被她一通亂夸,納茲很快就接受了林檎,主動走到她面前,用小爪爪去摸摸她的臉。
看到這一幕,綱吉就像是條件反射似的拿出終端拍了下來。
獄寺面帶不解“十代目,您在拍照嗎”
“啊嗯,”綱吉面色深沉,“為了不讓山本錯過林檎的彭格列歷險記,我先拍下來,然后發給他,”他伸手捂臉,“因為之前被里包恩要求這么做了,所以我現在已經有經驗了。”
“不錯,”里包恩語氣欣慰,“你有成長了,阿綱。”
“你在這種事情上夸我,我可真是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綱吉嘆了口氣,返回去看了一眼自己剛才拍的照片后,又彎了下唇角。
山本應該會很開心。
收到山本回來的消息時,林檎正在跟里包恩學意大利語。聽到這個消息,她立馬就站了起來,卻很快又想到,自己正在上課,要是直接跑出去,對里包恩太失禮了。
“沒關系,”仿佛能看穿林檎的想法一樣,里包恩語氣輕快,對此不以為意,還直接跳到了林檎懷里,“你很想去見他吧,我跟你一起去。”他問來通知林檎的那個人,“山本在哪里”
他覺得有些奇怪,雖然說山本回來之后第一件事是去跟綱吉匯報工作沒錯,但他匯報完之后應該自己來找林檎吧怎么是派人來通知的呢
來人回答道“雨守大人在跟首領在一起。”
對方支支吾吾的態度讓里包恩更加懷疑,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實交代”
而此時此刻,林檎也從即將見到丈夫的興奮中脫離出來,情緒變得有些不安“發、發生什么事了嗎”
“雨守大人在醫療室,他受傷了。”
林檎的瞳孔不由得收縮了一下。
“誒”
與此同時,醫療室里,已經處理好傷口的山本看著其他人擔心的樣子,反而語氣輕松地安慰他們“沒事,又不是什么嚴重的傷。”
“你怎么搞的”獄寺的語氣有些暴躁,只是與其說是責備,不如說是一種變相的擔心,“你是新手嗎還能被傷到”
雖然想說“你該不會是想快點回來見到你老婆所以執行任務的時候急躁了吧”這種話,但獄寺還是深知山本的性格,知道他是不會這樣的。
綱吉面色凝重地思考了一會兒之后問道“是因為部下吧”
“嗯,”山本點了點頭,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受傷的下巴,但只摸到了剛貼好的紗布,“這次帶去的部下里有個新來的,做事不太仔細,差點兒中了埋伏,我救了他一把,結果自己受傷了。”
雖然山本說的輕松,但其他人聽著都能想象出當時的情況有多驚險畢竟以他的能力,大多數情況都能應付自如了。
庫洛姆憂心忡忡“那個,山本先生的傷,大概要留疤了”
綱吉他們也全都看向了山本偏偏還是在臉上。
只有了平拍了拍山本的肩膀,聲音一如既往的中氣十足“山本傷疤,極限地就是男人的勛章”
獄寺嘴角微抽“那倒也不必直接掛在臉上。”
“哈哈哈,”山本語氣爽朗,“我是不太在意,就是有點難辦,”他摸了摸后腦勺,“我答應過林檎以后出任務會小心不再受傷的,才剛保證了沒多久就食言了。”
了平再次伸手拍了拍山本的肩,用一種過來的人語氣對他說道“山本,我極限地非常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意外這種事也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你老婆肯定極限地可以理解你”
綱吉和獄寺選擇沉默。
這不是他們兩個有資格參與進去的話題。
“對了,阿綱,”山本叫了綱吉一聲,“這個我留下了。”
他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樣東西,綱吉定睛一看,發現那是把小巧的左輪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