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吃完蛋糕喝了茶,拿走了超能清洗劑和那一沓已經被林時鹿解決好的公文便通過召喚陣回了地獄,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了解鬼燈的閻魔大王卻是第一時間察覺了出來“鬼燈君的心情很不錯啊。”
“如果閻魔大王的工作效率能有這樣,我的心情天天都會好。”鬼燈將公文放在閻魔大王的辦公桌上,瞥見了這人在亡者資料上所作的涂鴉,又想起今日林時鹿給他發過來的匯報。
那匯總漂亮周細、不帶半點的廢話、面面俱全,看著就舒坦,鬼燈看完后都覺得心情舒暢,就是讓記錄課的主任葉雞頭來看也挑不出半點用語用詞上的差錯。
再想想手底下某些不上進的獄卒,還有面前這老愛偷懶的上司,鬼燈頓時心中又不爽起來,直接一狼牙棒杵到閻魔大王那長滿胡子的臉上,“給我認認真真地看好好學習你活了多少年居然連個孩子都不如看看你寫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啊蠢貨”
“好疼啊鬼燈君我知道了知道了啦話說你是不是又直接當著我的面喊我蠢貨了啊”
“難道不是嗎”鬼燈鏗鏘有力地高聲道,“這還需要我說”
“好過分啊鬼燈君”閻魔大王哭唧唧,自從鬼燈在現世收養了個高智商高情商的女兒,他的小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
送走養父大人后,把客廳清理干凈就回房睡覺的林時鹿一夜無夢,就好似今天經歷的那些事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可謂是鋼鐵意志。
等到天亮,掛在陽臺的櫻餅兔子也干了,林時鹿便把它收起來。
“我出門了”林時鹿換好鞋子后對屋內喊了一聲。
“路上小心”諸伏景光正在擦拭他的狙擊槍,雖然擁有付喪神,但是除非行動時,這把狙擊槍鮮少會睜眼出聲,諸伏景光再信任不過它了,這次光明正大地去看望兄長,他打算帶上這位搭檔。
林時鹿關上門,抬頭看向已經在門口等候的壹,將櫻餅兔子拿出來遞給了他。
看見嶄新如初的櫻餅兔子,壹眼睛亮了亮,重新把它給掛回了傘柄上,看他高興了,林時鹿也彎了彎嘴角。
壹送了林時鹿一段路,遠遠看著她和那個紅發小子匯合后才悄無聲息地折返回去,來到一家開在深巷內的酒吧,白日的酒吧顯得格外清幽,本就是一家講究格調的酒吧,無人時更是平添幾分風情。
這里是一處據點,但并非是屬于黑衣組織的。
“那個女孩”扎著高馬尾的銀發男人坐在吧臺座上,目光銳利地看來,這人正是被調到了總部這邊的琴酒。
琴酒看見壹背后黑鋼之傘上掛著的粉色櫻餅兔子,一口剛喝進去的雞尾酒就差點把他嗆到。
壹剛一坐到了琴酒旁邊的位置上,調酒師便調制好一杯aviation飛行微笑著推至壹面前。
“好不容易尋得的珍品紫羅蘭酒,莫扎特你倒是對這人舍得。”琴酒強行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那櫻餅小兔子上挪開,看著調酒師小心翼翼將那瓶用來調制飛行的紫羅蘭酒收好放回酒柜里。
代號為莫扎特,源自一種巧克力酒的男人笑了笑,“畢竟壹先生是我的大恩人,這點當然還是舍得的。”“我要atx4869的解藥。”壹直入主題。
琴酒猛地看向壹,與那雙凜冬般刺骨冷冽的紅色豎瞳對視。
然后他的余光不由自主又往那可愛的櫻餅兔子上面挪了挪,那粉色的玩意兒就晃眼得厲害,就好像充斥著“看我”的訊息。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