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林時鹿對產屋敷空月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摯友”
產屋敷空月嘴角又不禁翹了翹,“露露。”
“嗯”林時鹿抬頭看向身邊的劍士。
白發紫眸的劍士咳了咳,有些別扭地向她伸出手,“今晚一起去看星星吧偵探小姐”
林時鹿眨了眨眼,被他別扭害羞的樣子逗笑了,把手搭上去,“當然可以,誰會拒絕一位這樣的紳士呢,對吧警察先生。”
“看出來了嗎”產屋敷空月向林時鹿歪了歪頭,他今天可沒有穿作為公安警察的那身正裝,而且除非是知情人,幾乎沒有人會把他和警察這個職業聯想在一起。
“顯而易見。”偵探小姐自得地抬起下巴,轉而側目睨向他,“你呢”
“我想理應如此。”產屋敷空月眉眼彎彎,眼里的笑意就如陽光下粼粼的金波般燦然,“是你的話,一定會是一位比誰都要杰出的偵探。”
“不過你能一眼認出我,還是很讓我意外呢。”林時鹿做思考狀,“明明這么多年”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產屋敷空月突然打斷道,他的眼神那樣的堅定,溫柔得幾乎要將人溺斃,“我都能認出你,你是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人。”
“直覺”林時鹿挑眉。
“嗯也有直覺的成分”產屋敷空月順著林時鹿的話開始認真思考為什么,“因為你是我發誓過要守護的人啊,像是契約一樣”
在他6歲那年,為她拔出日輪刀將自己學會的月之呼吸法全部展示給她看的那一刻,劍術的學習對產屋敷空月而言就不再只是不得不學的必修課,不再是因為他天生斑紋所以理應成為強大的劍士。
為了看到她的笑顏而學習,為了他自己的喜悅而練習,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想法和欲望而不停歇的鍛煉。
日之呼吸法為了更適合普通人修習經過了初代日呼的修改,變成了神樂舞,產屋敷空月看過灶門家承襲的火之神神樂,是族中長老發現他使用出來的居然是月呼而非日呼后帶他去看的。
她看見月之呼吸法的時候那樣喜歡,如果能為她展示日之呼吸法最初的煌煌之姿,她一定會再次為他滿懷喜愛地鼓掌吧
在產屋敷空月眼里,他的偵探小姐就像是暖冬的朝陽,于是懷揣著愛屋及烏的想法,他以積極的態度學會了日呼雖然那個時候,他失去了自己的太陽。
他的世界沒有了光,于是他便成為了光。
邁出那一步很痛苦,就好像是在把那個使用月之呼吸法的男孩硬生生從他自己身上割裂開來般,但走過來后,產屋敷空月似乎也適應了這份分裂般的痛。
“契約你也會說這么幼稚的話啊。”林時鹿眉眼彎彎。
“那你呢”產屋敷空月輕笑一聲,“還是即便吃撐了也要為栗子蛋糕騰出第二個胃的偵探小姐”
“咳。”被戳中了的林時鹿鎮定自若地目移,將視線從公安好看得一塌糊涂的笑臉上挪開。
作為女性,176的林時鹿絕對不矮,但是在189高的產屋敷空月身邊就差了那么一頭,不過二人并肩站在一起的契合感是旁人難以插入的,尤其是在男方溫柔托起女方的手的時候,簡直就像是電影里的畫面穿插進了現實。
鳴瓢秋人覺得自己可能不得不做這個惡人,因為他的親親老婆和女兒正在家里等著他帶產屋敷空月過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