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還有為推廣夢野咲子老師新作而準備的特別周邊,是新作男女主的掛件和吧唧一對,會作為粉絲福利送給購刊者,因為數量有限,送完為止,您看您要嗎”
“我是。”
琴酒覺得自己差不多習慣了。
他覺得林時鹿作為現在名聲漸起的名偵探,以她的容貌之出色、破案之神速,會被人取材當成人物原型簡直再正常不過,但是壹遇到這情況就很不對勁了。
難不成是出門買菜或是陪林時鹿外出的時候被看見了那么這個殺手簡直就是一退休就生銹了,被人觀察了都沒察覺到嗎
不過
琴酒又看了一遍這該死的少女漫漫畫里白之偵探密語部分,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掏出手機,“莫扎特,給我調查夢野咲子的詳細資料,住址也給我先調查清楚。”
“琴酒先生也看到了嗎那個白之偵探密語。”莫扎特一愣,然后感慨道,“女主荒木赭子真的就好像性轉的壹先生啊。”
“就是他。”琴酒面無表情。
巧合太多了,雖然人設崩到沒眼看就是了,不過作為一本少女漫,勉勉強強夠格,甚至在男女主人設上都有新意,但果然是多虧了原型夠優秀亮眼,可取之處多。
很好,很慧眼識珠,讓他對這個人好奇起來了,要知道壹在平日里的存在感可都是如同空氣般縹緲的。
莫扎特
琴酒低低一笑,用余光稍稍瞥向一側,“我要讓組織里的某些人知道,我現在閑得發慌,閑得無事可干,閑得給自己沒事找事,越無聊的事越有意思,有些人也是真夠可以的,明明被那位先生派去做了吃力不討好的麻煩事還有功夫關心我。”
莫扎特我懂了。
琴酒看我氣不死朗姆。
掛斷了和莫扎特的電話,琴酒又叫來了伏特加,開車送他回安全屋。
黑色的老爺車在夜幕的籠罩下,在道路拖拽出長長的尾燈。
而此時一本同樣的少女漫刊物此時正靜靜的躺在林時鹿的書桌下,被放開的書頁被壓在地上,而本該放著書的書桌上卻承擔了椅子的職責。
被抱到書桌上親吻的白發女子低著頭,雙手緊緊抓著身前男人的肩膀,她的后腦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摁著,他對她施加的力氣并不大,只是恰好讓她無法抬起頭,只要她不逃,林時鹿甚至感覺不到放在她腦后的手有用什么力氣。
被細細舔舐過口腔的每一處,甚至被深入了咽喉,林時鹿第一次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非人的感覺,這樣可怕的深吻她居然除了舒服到渾身酥軟外沒有一星半點的排斥感,哪怕是生理上的不適感也無。
好奇怪,這家伙的舌頭絕對不對勁,她感覺到異常的觸感和凸起物。
等到男人結束了漫長的軟折磨,林時鹿調整了一下絮亂的呼吸,這種難以承受的舒適感讓她眉頭蹙起,“什么東西”
忠犬乖巧地吐出了他的舌頭,那不是人類應該有的舌頭,如同一種不知名的獸類的黑紫色長舌,厚且長,舌尖有粗短的像是退化后的分叉痕跡,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在舌頭中間睜著一顆渾圓的紅色眼睛,與他臉上的雙目如出一轍,靜靜地凝視著她。
她所感覺到的異常的觸感和凸起物顯然就是它了。
“您很好奇我非人態的身體情況不是嗎。”怪物睫羽輕顫,“如果讓您不悅的話,那么就咬下去好了,即便是您,用力的話也是可以咬破它的。”
“不會痛嗎”林時鹿聽著都覺得痛,她發現自己對壹的了解似乎還是太少了。
“痛,正是因為會痛才讓您以這種方法懲戒我。”怪物收回舌頭,湊過去貼上林時鹿的肩頸,撩開擋在他后頸的頭發,林時鹿發現在他的后頸赫然也睜開了一只豎瞳,那只豎瞳一睜開便緊緊盯著她,毫不掩飾它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