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似水提著小提琴,“御司,我想冷靜冷靜,再好好想想我們的關系。”
說完,溫似水想走,肖御司抓住她。
一個要走,一個不讓,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相互掙扎著。
“肖御司!”
溫流年跑了過來,一拳頭砸肖御司臉上,拉著溫似水就走。
到底是心愛的人,溫似水心疼的回頭看著肖御司。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因為心疼他就留下。
最痛苦的不是從未得到,而是得到又失去。
肖御司整個人被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他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他不能讓似水走。
他有預感,似水這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可惜,溫流年的動作很快,溫似水直接被他塞上了車,一腳油門,零百加速2.49秒。
溫似水走了,溫流年帶她回家,帶她回樂團,帶她出去瘋。
還以時薪五萬的價格,雇了林諾陪著。
三個人一會兒看煙花,一會兒從城南吃到城北,一會兒打電動你來我往。
還去蹦了極。
溫流年往下跳的時候腿肚子直抖,林諾和溫似水笑得肚子疼。
溫流年有意的給溫似水屏蔽掉肖御司的消息。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肖御司的消息有多么的無孔不入。
明明他已經警告過身邊的人不要把肖御司的消息往他們面前帶。
但是總有人,總有漏網之魚過來說一句,肖御司頹廢了,肖御司受傷了,肖御司醉酒中毒進醫院了。
溫流年氣的冒煙,怎么不來一句肖御司死了。
終于機會來了。
肖御司痛苦著痛苦著,就是見不到溫似水,再度找上了江秀秀。
江秀秀小意溫柔的給肖御司按摩著肩膀,時不時的親一親他,“御司,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肖御司舒服的哼著。
“御司。”江秀秀見肖御司舒服,按摩起來更得勁了,她紅唇抿開一個嫣然笑容,“我剛才不小心把水倒在了你送我的包上……”
肖御司皺眉,不喜歡江秀秀這副市儈的樣子,他喜歡的是溫似水,喜歡的是江秀秀模仿溫似水時的樣子,而這個女人卻總是不安分,總是變著花樣的找他要包要錢要首飾。
溫似水自小就不缺錢,那些奢侈品都是排著隊送上門讓她挑,根本不會跟男人讒言魅惑低三下四的要錢。
肖御司一把推開江秀秀,冷酷的看著她,“擺好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低劣的替身,你的工作就是演好似水,除此之外,什么都別想。”
江秀秀不甘心的咬唇,她已經伺候肖御司小半年了,除了那每月五萬的薪水和三個求了半天才求來的包,什么都沒有。
哪家小蜜當的像她一樣寒酸?
江秀秀干脆豁出去了,她今天一定要上了肖御司。
江秀秀一撩頭發,扭著腰站了起來,俯身依偎在肖御司的胸膛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她這些天潛心研究,總算是能抓到一點溫似水的精髓了。
她必須拿下肖御司。
“御司。”
她聲音柔柔順順,仿佛是一層紗撩在肖御司的心上。
她拿起桌子上的紅酒遞給肖御司,抿了一口,紅酒沾染在唇上,多了幾分誘惑。
她學著溫似水最喜歡的小動作,手手指勾住垂下的發絲,一點點的打圈。
“似水……”
肖御司其實也是喝了酒的。
這些天,他幾乎天天喝酒。
江秀秀又這么努力刻意的模仿著,他沉迷了,迷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