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瑟瑟發抖:“宿主,悠著點,萬一掉馬了,怎么辦?”
“先爽完這一把再說。”
996:“……”
夜深人靜,孫嘉慶站在落地窗前抽著煙,整個人十分沮喪的思考著一個十分復雜且深刻的問題:他到底怎么得罪他家師父了?用得著像殺父仇人一樣的殺他嗎?
周一,素來以自律為人稱道的孫嘉慶第一次遲到了。
公司許多人都看到了一直以精英高冷禁欲面貌示人的孫總滿臉滄桑,眼下烏青一片,神情疲憊。
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
于是林諾聽見辦公室的其他人在討論孫嘉慶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周末狂野開車。不是有句話那么說嗎?越是禁欲的男人開葷后越是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孫總三十多了,連家里的狗都是公的,突然開葷,肯定很瘋。
孫嘉慶風評被害。
林諾:“噗——”
996:“……”這梁子結大了。
等原身回來一看,哦豁,好好的,自己莫名其妙和老板成了死敵,這還保得住工作嗎?
996哭,它好像已經能聽見原身滿意度直接下跌的提示音了。
嗚嗚嗚……
林蕭在網吧浪了兩天,終于打通了林諾的電話。
“姐姐,嗚嗚嗚……我好慘……”
林諾將電話拿開,等林蕭哭完了,才把電話放耳邊,“找好房子了嗎?”
“嗚嗚嗚。”林蕭一邊哭一邊打嗝,“姐姐,我還在網吧,我沒有錢找房子……”
沒錢才怪。
林諾將手機扔桌上,“什么?沈舟那邊有事要處理?”
“好,我馬上過來。”
林諾說完,就像沒聽見林蕭說話一樣匆忙對她留了一句“找好房子再聯系我”就把通話切斷了。
對面的艾迪抬起頭,“你剛才說什么?沈舟怎么了?”
“沒什么。”林諾淡淡的說道:“有人找我借錢,不想借。”
“不借就對了,這年頭借錢的是大爺,我前兩個月才借出去二十多萬,還是老同學,說好的一個月后就還我,現在對方電話卡都注銷了。”
說到這個,艾迪就氣。
林諾附和了幾句,起身去探郭岸的班。
郭岸這種老經驗人了,基本沒有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她說是探班,實際就是露個面。
林蕭眼睛紅紅的看著手機懵了,現在怎么辦?
還打電話嗎?
不行,姐姐好像是去處理舟舟的事情了。
她不能打擾姐姐,不然萬一害舟舟受苦怎么辦?
林蕭擦干眼淚,拎著行李箱出來。
滿目繁華,人來人往。
卻唯有陌生。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可以說舉目無親。
悲涼在心底蔓延。
網吧待不下去了。
就像這一年來要錢一樣,只要林諾說出口,就不會改變。
林蕭只能拖著笨重的行李箱去找房子,她跟著中介找啊找。
高跟鞋磨破了腳后跟,很疼。
她咬著牙走,終于趕在深夜十點找到了一個地下室,與人合租,一個月八百。
林蕭坐在床上委屈的直掉眼淚。
都怪林諾,她要是肯多給她一些錢,她用得著這么辛酸嗎?
地下室啊。
這不是埋死人的地方嗎?
一邊哭著,林蕭拿出手機又下單了一千多沈舟哥哥的寫真,和八百哥哥代言的香水。
她可以受委屈,但是哥哥的銷量必須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