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蛀蟲當習慣了?別人想離婚還不能離了?】
【兩面三刀,裝腔作勢。】
【你好,我是金市白蓮花精神病院的,請你盡快回到我院接受治療。】
……
這些擺在明面上的還好了。
最令吳思雨難受的是那些私下里的惡意。
【賤人,你怎么不去死?】
【一場夫妻,你就那么恨影帝嗎?】
【□□,xxxx】
【你這么活著不惡心嗎?】
【你三個孩子有你這種媽是他們一輩子最大的污點。】
【你以為你毀得了馮影帝嗎?】
【「照片」賤人,我已經在你爸媽家附近了,告訴他們出門小心點。】
……
啊——
吳思雨歇斯底里的砸家里的東西。
花瓶,煙灰缸,茶幾,掛畫。
一切能砸的,她全砸了。
王妃坐在沙發上,抽著女士香煙,肉眼可見的疲憊,她吞云吐霧了一會兒,說道:“冷靜一點。”
“我怎么冷靜?他們都追到我爸媽家了!”
“我已經找人保護伯父伯母了,暫時不會出問題。”王妃心累的說:“馮楚河已經跟我們撕破臉,準備圖窮匕見了,你還沒清醒嗎?他洗清了出軌的污點,現在他干干凈凈,他咬死干凈離婚,我們誰也奈何不了他。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是怎么為你爭取最大的利益。”
“他好狠,真的好狠。”
吳思雨癱軟在地上,絕望布滿了整張臉,“這么多年的夫妻,他是一點情面也不念。”
叮咚。
門鈴響了。
“吳女士,有你的快遞。”
吳思雨身子頓時極速的顫抖,這些天,每當有快遞,一打開不是血肉模糊的恐怖東西,就是一些威脅信。
她已經連續好幾天的失眠了,哪怕是靠藥物都睡不著。
王妃起身,打開了門,讓物業將包裹放下,她拿刀拆開,里面只有一個u盤。
王妃插入電腦。
吳思雨害怕是什么可怕的東西,根本不敢看。
電腦內,馮楚河戴著墨鏡拉著沈暮月躲到角落里如情人般親昵互動。
一個要親,一個躲,然后沈暮月笑軟在馮楚河懷里。
泳池內,兩個人在水里又親又啃。
很明顯泳池的鏡頭都是一些超高倍的鏡頭從極遠處拉近拍攝的。
但是兩個人的模樣雖然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足夠辨認是誰了。
王妃往后拉,馮楚河和沈暮月改裝后進入酒店,在門口就開始親吻。
王妃紅唇緊抿。
他們全都被馮楚河那個老陰比騙了。
什么遇見真愛,清白離婚。
都不過是幌子罷了。
馮楚河啊馮楚河,該說你對這個真小三還是挺用心的是吧?
王妃瞥了一眼在一旁失魂落魄的吳思雨,“當初馮楚河是怎么和你提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