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長的睫毛垂下,聲音軟軟糯糯,“封桀,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不好。”
封桀抱著周喆大步流星的朝偏僻的地方走去。
那里假山林立,稍微挑一挑角度,就猶如在無人之境。
封桀將周喆壓在假山之后,冰冷的大手撫摸著周喆消瘦的臉龐。
一想到這樣的消瘦是因為縱yu過度,封桀瞬間暴怒掐住周喆的脖子。
“封、封桀,別這樣,我怕”
“你也知道害怕”
封桀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狠狠的牙印,“周喆,在我心里,你不是大周的皇帝,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男人,明白嗎”
“我”
嘶
尼瑪,封桀是屬狗的嗎
又咬了他一下。
血腥味在封桀的口腔內彌漫開來。
他要這個男人。
現在就要。
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
他要這個曾經叱咤風云的帝皇,這位讓無數國主膽戰心驚的九五至尊,雌伏于他的身下。
“封”
周喆腰肢發軟,頭腦發昏。
他只覺得封桀突然化身成了狼,在失控的邊沿不斷進攻。
他仿佛看見兇猛的狼王站在草原之上,巡視著它的領土。
它是那么高大,那么勇猛,那么強壯。
這是它的領土,是它的天下。
它將馳騁其中,撕碎所有的獵物。
“封桀”
獵物在哀嚎,發出求饒的聲音。
突然,兇猛的狼停了下來。
那草原上草叢是那么的高,宛如最高點的浪濤。
草叢拂過狼王身上密集的毛。
在狼王錯愕的神情中,風停了。
草原死一般安靜。
封桀臉上充滿了震驚,難以置信,錯愕,懷疑。
怎么會
明明他瘋了一般想要眼前的人,可是卻沒有辦法撼動分毫。
周喆還是嗚嗚的叫著。
他身體燥熱。
衣衫凌亂。
漂亮的眼睛盈滿了水霧。
“封桀,饒了我,饒了我。”
“好,今天且饒了你。”
封桀說完,冷著一張臉逃也似的跑了,只留下周喆一人背靠著假山,借由假山支撐著他軟弱的身子。
春日暖陽,但是空氣中還是帶著濕冷的氣息。
給予溫暖的人走了,光滑o露的背緊貼著冰冷的山石。
冷風一吹。
好冷。
周喆不由得委屈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明明劫后余生應該高興。
可是就是委屈。
是封桀把他弄成了這樣,卻又什么都不管,自己一個人走了。
這個男人不體貼也不溫柔。
周喆整理好衣衫,從假山后出來。
“哼”
他一腳踢在假山上,“我看你根本不是喜歡我,就是故意耍我”
周喆悶悶不樂的往前走。
忽然,琴聲悠悠,如泣如訴。
哀怨的思念動人。
周喆不由自主的就跟著琴聲走了過去。
慎貴妃穿著低齡衣服,坐在宮殿內一顆杏花樹下彈琴。
她一邊彈琴一邊唱歌。
歌聲婉轉,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