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沒受傷。
灰色青衫的男人正巧被人護著站了起來,剛好和林諾的視線對上,他挑了挑眉,“這位小姐倒很鎮定,陳某佩服。”
“我是醫生,死人見得多,習慣了。”
林諾淡淡一下,轉身離開。
而另一邊,車內。
馮麗珍雙手壓在胸口,感受著心臟和槍聲差不多響亮的碰撞。
天啊。
第一次在賭場經歷槍戰的時候,她很害怕,只記得尖叫。
而這一次,她親眼看見子彈在她眼前飛過。
親眼看見秦凌梟抓著她的腰,帶著她旋轉跳躍。
那么多槍。
他沉著冷靜,一舉一動大氣豪邁。
那風衣在半空中劃過,如一柄利劍。
她壓住內心的慌亂,忍不住想到,有些人雖然壞,但真的很有魅力。
不過
馮麗珍放下手。
她心里已經有人了,絕對不會動搖。
秦凌梟這一次,心情很好。
他身邊的小女人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炙烈火熱,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
他心念一動,抓住馮麗珍就親。
唇與唇的交鋒。
他勢如破竹,她潰不成軍。
兩個人都剛經歷一場激戰,激烈的心本就沒有平復,這一次在經歷戰火后的親吻還帶著火藥的味道。
那樣的兩顆心,就像交織在一起跳起了桑巴舞。
車停下。
秦凌梟打橫將馮麗珍抱起來,心癢難耐。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感興趣的女人忍了這么久。
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么都快成和尚了。
秦凌梟將馮麗珍扔在了床上。
馮麗珍有些怕,“那個,我秦凌梟,不能對我這樣,我有未婚夫”
“他已經死了。”
“不,他永遠在我心里活著,除了他,我不會接受任何人。”
“現在我就是你未婚夫。”
秦凌梟撲了過來,馮麗珍劇烈的掙扎,他一只手就牽制住了她的雙手,越過頭頂,“馮麗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馮麗珍臉一白。
難道為了取得秦凌梟的信任,她必須把清白折在這里了嗎
秦凌梟伸手去扒她的衣服,粗魯的呼吸打在馮麗珍的皮膚上,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栗。
馮麗珍推搡著他,“秦凌梟,你你冷靜一點你不要做一個禽獸”
“男人,都是禽獸。”
馮麗珍一聲尖叫,已經赤果。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
秦凌梟沒理會,馮麗珍拍打著他的肩膀,“有、有人。”
咚咚咚,咚咚。
馮麗珍“有人。”
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