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自己造的孽,上點力也是應該的。
兩日后,林復肉眼可見的焦慮起來了。
半夜還在那里做手臂恢復訓練。
林諾走過去,“你的手是中彈,傷口都沒恢復,做修復訓練有什么用”
林復有些沮喪,“阿姐,目前這里只有我會狙擊槍。”
經過上次一役之后,陳督軍的護衛就更嚴實了。
身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想靠近殺根本不可能。
而且陳督軍又在抓捕學生了。
許為民聯合b城學界去討要學生,被陳督軍用催淚瓦斯給趕走了。
許為民直接氣病了。
要救學生,要救地下黨,就只能從遠處擊殺。
然而,全b城只有他經過專業的狙擊buqiang的訓練,而且槍法不錯。
現在要調人過來,太慢了。
慢一天,就多死很多人。
林諾聽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阿復,你信阿姐嗎”
林復點頭。
林諾“我會狙擊buqiang,而且槍法很好。”
“阿姐,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你可以先讓我試試,再決定用不用我。”
林復思慮許久,還是決定給上級打個報告,于是摸黑出門了。
下半夜他回來了,敲開了林諾的門,天亮后帶林諾來到了郊區,坐上了一輛盜來的軍車,又開了一個多小時,下車。
那邊接頭的是一個胖胖的小老頭。
小老頭遞給林諾一把狙擊buqiang,指著前面的酒瓶子讓林諾打。
林諾熟練的上膛,瞄準,狙擊。
寒風凜冽中,女人的長發在風中胡亂的飛舞。
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的命中目標。
那旗袍好似勝利的旗幟揚起。
小老頭很滿意,和林諾約定了時間地點,特意交代了任務的危險性,得到林諾確定的答復后,再安排人明天帶衣服給林諾換上,狙殺陳督軍。
回去后,林諾仔細研究了一下時間地點和逃跑路線。
真巧。
簡直是太巧了。
隔壁就是秦凌梟的鴉片生產工廠。
而明天,按照回憶錄所說,是秦凌梟每月去巡視鴉片廠的固定日期。
那不利用一下,簡直對不起命運的安排。
林諾去了馮麗珍的房間,把馮麗珍以前練的字翻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燒掉一部分,只留下一兩個帶字的碎紙片。
第二天,林諾跟著來人換裝后上了車。
車慢悠悠開到郊區。
林諾登上高臺。
三分鐘后,陳督軍的車路過此處。
他身后的車內裝著好幾個學生,這些學生臉上手臂上全都是血。
突然,前邊路被擋了。
那開車的司機立刻下來道歉,“抱歉,抱歉,拋錨了,一分鐘,馬上就好。”
陳督軍坐在車內,看著手表。
林諾瞄準,剛要扣動板機,調轉了個方向,瞄準了車廂里的一個戴帽子的學生,直接扣動板機。
砰。
子彈擊碎玻璃,直接貫穿那學生的頭顱。
怎么回事
一直暗中觀察,負責掩護林諾逃走的男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