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棄城逃跑,真是夠丟人的。
江海明又嘆了一口氣,“就是可惜了許校長送往前線買棉衣糧食的錢,那里面還有他買了祖宅的錢。”
“真他娘憋屈。”
張將也忍不住罵了一句。
要不是老母尚在,他也想去參軍,干他個日本鬼子。
說完,張將發現自己說了臟話,連忙向林諾道歉。
林諾笑笑,“干他娘的。”
張將愣了愣,噗的一聲笑了。
總算,憋悶的心情消了幾分。
臨走時,張將拿出一支銀簪子給林諾“林醫生,這個,送你,不值錢,你別嫌棄。”
林諾接過,“是有病人要看嗎”
不然送她銀子干什么
張將臉一紅,“有,我。”
說完,人跑沒了。
林諾看著手上精致的銀簪子,思考了許久,問996:“他不會喜歡我吧”
996“這種事還需要想嗎”你的智商讓狗啃了
整個冬天,十方堂的一眾人等,日子過得平靜順遂。
大概是這一世林諾沒有原身那么心力交瘁,林母也不知道馮麗珍失蹤報仇的事情,只以為馮麗珍是去投奔親戚了,并沒有太過擔心,加上林諾精神好,這一個人精神好就會帶動身邊的人感覺有奔頭,林母的病雖然還沒好,但是沒有像前世一樣撒手人寰,至少病情是穩住了,再多活幾年沒有問題。
而馮麗珍那邊就凄凄慘慘戚戚了。
馮麗珍被囚禁在了房間里,她總是試圖逃走被秦凌梟抓回來。
當然,抓回來一次干一次,就連窗戶都給馮麗珍封死了。
然后馮麗珍不吃不喝。
秦凌梟就把飯菜往她嘴里塞。
有時候用嘴,有時候用手。
當然結局總是免不了一場床上運動。
兩個人就這么折磨來折磨去。
一個說我是為未婚夫報仇心里只有未婚夫,永遠也不可能愛上別人。
一個說所有的女人對他而言都是萬物,并且他一直在身體力行的執行這一標準。
誰也不肯松口。
兩個人就這么虐來虐去了一個冬天,虐到了開春,當然,中間少不了各種你來我往,四處裝逼,觥籌交錯,珠寶美酒,華服溫床。
例如,秦凌梟帶馮麗珍去鴉片館,看著那些貴公子哥跪在地上哭天搶地就為了求著再抽一口。
例如,去賭場,欣賞一擲千金,一夜暴富的痛快。
例如,去妓館,看看真實的男人躺在女人身上的樣子。
秦凌梟抓住馮麗珍的腦袋,“看啊,怎么不敢看了你以為林耀不是普通男人會有什么獨特之處嗎我告訴你,這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漂亮女人在他們面前脫光了,沒有任何區別。”
“你胡說,胡說”
馮麗珍哭著搖頭,“阿耀不是,阿耀是君子,他不會這樣。”
“那你呢”
秦凌梟手探進了馮麗珍的衣服里“你這個烈女在我手里還不是一樣的ydang”
他笑著將馮麗珍抵在門板上,一次又一次的讓她承認自己是個biao子。
“我不是,不是”
馮麗珍拼命的否認,最后所有的否認都化作一聲聲sheny和嗚咽。
開春,秦凌梟四處打點,重新殺回了b城。
只不過和前世不同,如今的b城已經換了天了。
再不是當初暗夜皇帝的b城,而是軍統接管的b城,是洪洋幫的b城。
秦凌梟勢力大損。
為了重現輝煌,秦凌梟瘋狂的搶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