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能看著他死。
我
馮麗珍撫摸上了小腹,在心里默默的說,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為了孩子我不能讓他死。
對不起,阿耀,你那么好,那么明事理,會原諒我的,對嗎
過了一會兒,林堯背著藥箱和林諾,跟著馮麗珍來到了郊外的農戶院子里。
到了之后,馮麗珍才想起林堯在賭場見過秦凌梟,她讓林堯守在院子里,自己帶著林諾進去。
一打開門。
秦凌梟手里的槍就指了過來。
“秦秦哥哥,是我阿妹。”
馮麗珍喊了個姓,換了稱呼,免得林諾認出來。
林諾笑了笑,推開秦凌梟手里的槍,“這位爺,醫鬧不是個好習慣。”
林諾指著床說道“坐下吧,我看看傷口。”
馮麗珍扶著秦凌梟坐下,拆開他身上包扎的布料。
林諾察看了一下,還真是挺慘的,估計有不少血管都要縫。
她現在懷疑她來這個世界不是來工作的。
是來挑戰醫學奇跡的。
林諾戴上手套,口罩,消毒,然后拿出麻醉劑。
秦凌梟警惕的看著林諾,“不打麻藥。”
打了麻藥會失去知覺,這么個危險的境地,他不敢。
“確定不打很疼哦。”
林諾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從善如流的好醫生,一聽秦凌梟不用麻藥,她立刻將麻藥收了起來。
這年頭,麻藥也很貴好嗎
能省一點是一點。
秦凌梟本來還在猶豫,眼看林諾這么快就把麻藥收起來了,心里有點后悔,正要開口說打麻藥,林諾贊嘆的對馮麗珍說道“麗珍姐,你朋友真是這個。”
她豎起了大拇指。
馮麗珍欽慕的目光投向秦凌梟。
秦凌梟默默把話憋了回去。
“這位爺,手術中切不可亂動,否則刀偏了,容易大出血,到時候就沒命了。”
林諾笑瞇瞇的讓他躺下,拿起手術刀,冰冷的刀鋒在陽光下散發著冷冽的光芒。
莫名的讓人膽寒。
林諾下刀,手術刀輕巧的就劃開了皮肉。
為了保證手術的完美,林諾的每一步都很慢,盡可能讓病人可以完整的體會到她如藝術一般的手術實力和每一步流程的細致。
但是這種磨法,對秦凌梟的折磨就太大了。
那是疼嗎
那是要他的命
剛下刀,為了在女人面前保持面子,秦凌梟忍了。
后面,林諾一點點的磨,一毫米一毫米的動,用龜速取彈片就算了,縫血管那穿針引線。
不行。
太疼了。
太慘了。
秦凌梟又是叫,又是身體痙攣,又是掙扎。
手還把馮麗珍的皮肉都抓了下來。
馮麗珍心疼壞了,哭著喊“阿妹,阿妹,還是打麻藥吧,給他打麻藥吧。”
“可是手術已經進行一半了,這個時候打麻藥會影響手術。”
林諾說道“我不是專業的麻醉師,麻醉師才能分得清中途要打幾個劑量的麻藥,我只會在手術前打。”
“那”